“他和朕姑母样,有疼爱家人,愿意付诸切守护人,他为大昭奉献如此,大昭却不能保护他
。”
宇安帝声音有些轻,似是想起什过往,眸底很有些怀念:“姑母其实并不擅长绣活,她给自己做衣服都很随意,阿青也好养,衣服结实就可以,她们衣裳上都是没有绣花,可朕幼时不知怎,明明没那个条件,就是爱美,喜欢漂亮东西,姑母便学着绣花,们三人站在处,朕身上衣裳总是最鲜亮,最好看。”
“姑母也不善厨,阿青天有顿肉吃就够,朕却不行,那时身子不好,不肯吃饭,没有胃口,又不喜欢吃苦苦药,姑母便跟人学着做药膳,直到她去世……她最拿手,都不是什汤什菜,而是给朕做药膳。”
“朕那时嫉妒阿青是姑母儿子,为什朕不是,总是看阿青不顺眼,总同他寻衅打架,两个人块受罚时,姑母总是先带朕回来,用她手给朕暖脚,因朕身子不好,她担心罚狠出事,阿青反正皮厚,不怕。”
“朕和阿青偷偷下山玩,姑母嘴上说不允许们下山,可们每次偷溜下山都很顺利,没有次被逮住,回来时,姑母永远都站在山腰那块大石边等候,次不落。”
“朕发脾气,夜里会偷偷拉开被角,因为知道,姑母定会过来帮朕盖;姑母从不会为自己哭,连去世都没落泪,可有回朕丢贵重东西,自己还没哭,姑母就掉眼泪,说朕心里定很难过,说东西再贵重也谈不上可惜,她只心疼朕……”
“她说她不悔。嫁给仇叔,她不悔,养阿青和朕,也不悔,只是遗憾陪伴们日子太少,日后朕和阿青闯祸,再没有人给们靠。”
“姑母从没命令朕和阿青,要怎做,但们懂那些那她从未说出口话——生为男儿,该当如何立世,该当有何信仰,该当有怎样坚守,该当选择怎样路。”
宇安帝扬声:“你问当年叶君昂‘丢失’银子去哪里,确给瓦剌,但那是瓦剌抢去,夺去,是不得已,绝非贪污!他心中有忠义,有坚持,哪怕押到公堂,为朕安全,为长公主清白,为大昭未来,他还是个字都没说!他认为当年银子丢失,他有过错,该当受罚,可他真该罚!此行此举,试问诸公谁能做到!”
“朕宁愿他没有那多气节,不必那般坚守,宁愿他殿前质问于朕,也不愿失去这样臣子!他宽容和罪己,换来什?换来是别人攻讦,故意陷害,换来是罪名加甚,本只几年牢狱,变成身殒牢中,株连家人,上告通道被阻,无处申冤,无处诉苦,被尸位素餐之人活活逼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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