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不是傻子,都不可能在宫中干出这种事。所以……
叶白汀侧眸:“什人递来酒,韩宁侯夫人不好拒绝,又为什量饮那大呢?”
“对啊!”申姜想起那日解剖经历,“单氏胃剖开,真就是满满酒味,果子酒,樱桃味,凶手连酒种类都注意到,给是同样!她喝那多……是不是有什特殊情绪?”
难过,害怕,紧张,恐惧,生气……若人处在这些情绪里,似乎都有可能?
这个问题也暂时没有答案,叶白汀轻轻摇摇头:“总之,凶手身份,或与她渊源可能有些特殊,
部完成,这些,也全都是风险。
如果使用市面上大众毒物,大家都认识,都易得,渠道各种各样,排查起来反而难确定到底是谁,如果是独份东西,别人都没有,只你这里有,那你还说你自己没嫌疑,不是凶手?
太绝对东西,本就是双刃剑。
申姜嘶声,想明白,凶手确聪明,也确路子广,什东西都能被他找到,使用,但他们根本不带怕,少爷更厉害啊!任你是什牛鬼蛇神,用什歪门邪道,少爷都能揭开!
叶白汀沉吟:“如今想不通,仍然是下毒过程。尹梦秋这里,有很多策划时间,完成空间,刑明达却不是,那是意外之下突然决定,时间很短,也当着太多人,凶手是怎把毒精准下到刑明达酒杯里?御赐宴规矩多,除身边侍酒之人,以及安排上菜上酒尹梦秋,似乎没人有机会接触到死者酒杯。”
进宫觐见人不可能,没这规矩,几位主子娘娘也不可能,站起来给刑明达倒酒,他还真不配,她们身边站着太监宫女也不可能,不合规矩,顶多磨磨嘴皮子,滋个事挑个衅,那毒是谁下,怎下?
仇疑青指尖轻点着桌面,下下:“如今证据线索,尚不能拼凑完整。”
“那咱们接着往下捋捋,没准捋完就能有收获,”申姜心略大,“少爷别停,继续啊。”
叶白汀对这个点存疑,倒也并不焦急,提笔在边上画笔后,继续往下:“凶手杀害单氏,同样也用酒,诚然,那日有御赐宴,韩宁侯夫人必定会饮到桌上果子酒,她死因,尸检格目同样有详细描述,并不存疑,是饮多酒,被诱去冰窖,也可能是醉失去意识,被抱进冰窖,导致冻死……”
“认为‘酒’之字,并非巧合,是凶手故意选手法,”他眼梢微垂,“宫中赐宴,出于规矩礼仪,韩宁侯夫人不可能口不沾,她必须得喝,但要说喝醉,却不大可能,贵人主子们都在,她若放纵畅饮,难道是规矩?就不怕酒后失态,做错事,说错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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