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感觉到自己太咄咄逼人，富力行又顿
下，语气放缓：“这马上要中秋节令，大家都忙得很，没时间耗，班厂公帮帮忙，早点交代，大家也早点轻松。”
班和安听完他这
通话，眼皮撩：“后宫斗半辈子还不算，今日指挥使面前，你也要贼敢捉贼，甩锅到咱家身上？案子是你在查，还是指挥使？”
“你——”
班和安不理他，又朝仇疑青拱手：“此物咱家虽识得，按规矩，也该咱家保管，但这样
宫牌并非只有个，宁寿宫派发需要出宫任务时，都需随赐此物，在此过程中，玉牌是由宫人自行保管，若任务时长略久，便有遗失风险，半个月前，宁寿宫就丢
这出问答，申姜都看出来：“富厂公要不要想想？你刚刚还说你在守夜时候眯会儿，别人就不能趁着你睡死时候，出去逛趟？”
富力行：“……咱家迷瞪时候，主子娘娘也在休息，哪有那时间？被人瞧见不丢人？”
申姜也没再问，反正就是时间线模棱两可，彼此不能证明，没有对照呗。
班和安来很快。
被禁卫军引至现场，他脚步并不慢，步步走很稳，视线自现场尸体滑过时，眼底明显有思考，但所有切都并不影响他动作，他拱手朝仇疑青行礼姿势行云流水，完美到挑不出毛病：“指挥使。”
？”
富力行又叹：“可不是怎？主子娘娘脾气，说好东西得不到，定是要发火，咱家虽是伺候很久老人，这脾气也是顶不住，才找出来，谁知道……人竟没。”
仇疑青：“来都来，也别急着回，说说吧，从昨晚到现在，你都在哪里，做什
？”
“咱家还能在哪里？”富力行差点跪，“指挥使喂，咱家是奴才，整日整夜都要伺候主子，主子不睡，咱家就得戳她身边，看她有没有什吩咐，根本做不什别，主子睡，咱家也得守夜，最多瞅着工夫眯会，不然第二天怎伺候主子……”
“所以你直在长乐宫？”
仇疑青拿出刻着‘寿’字圆形玉牌：“这东西，班厂公可认得？”
班和安点点头：“是
长寿宫之物。”
“此物，该由厂公亲自保管。”
“按规矩说，没错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点交代？”富力行眼神阴阴，“心里怎打算，怎杀人，为什杀人，前头那两个，刑大人和单氏，是不是也是你动手？到底有什深仇大恨，班厂公得自己动手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中间不曾离开？”
“不曾。”
“那你家主子娘娘呢？”仇疑青问，“晚上也没醒来过，未曾离开过寝宫？”
“不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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