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子安静片刻,似懂什,目光微闪:“他家这个祖坟也很有意思,非世家非名门,规矩倒很严,每日都有人看守换岗,夜里也是,少爷该不会是想……”
“自然。”
叶白汀就看向秦艽,目光灼灼。
秦艽顿时觉得后背凉,感觉这眼神有点瘆慌:“怎,怎?”
“自然是你运道来,”相子安懒洋洋摇着扇子,笑成风流狐狸眼,就差吹个口哨,“还愣着做什,少爷给你机会表现,还不赶紧谢恩?”
宫里来往不都是宫人,还有年纪略长*员和内宅妇人,但凡生养过儿女,都说这个阶段是难熬,口味是经常变,但也没见过变得这厉害,这频繁……”
“那时是冬天,衣服都穿得很宽大,宫妃为固宠,常年保持身材,都很瘦,根本看不出来有孕没孕,有人说她肚子鼓,有人却说不大像,但她身边有个宫女可不样,特别乍眼,那肚子圆,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……”
“宫女?”叶白汀略有些敏感,“谁,尹梦秋?”
相子安摇头:“不,不是,记得不姓尹,是两个字名字,叫什来着……哦对,叫兰露,当年也就十七八岁,伺候主子,却没怎长脑子,有点拎不清,常同人有嫌隙,据闻尤太贵妃小产,就是她行事不慎,自己滑跤不算,还带倒尤太贵妃,孩子就这没……唉,可怜啊,犯错处,红颜成枯骨,也不过是瞬间。”
叶白汀:“她死?”
秦艽回过味儿来:“你们……让去偷尸体?”
“嗯,被先帝亲口赐死,”相子安道,“先帝爱重尤太贵妃,哪能看着宠妃受委屈,帝王怒,自然是流血千里,条命都不够填,尸体都不让收敛,还是尤太贵妃自己求情,才得卷席子安葬。”
“过好几年,大概三五年吧,兰露家中族人出息,也算小有作为,富甲处,悄悄在尤太贵妃面前请情,先帝睁只眼闭只眼,才将兰露尸骸起出入棺,带回京城,葬在自家祖坟……”
叶白汀感觉稍稍有些微妙:“当真?”
相子安扇子遮面,眼梢微微扬起,像个狐狸:“少爷也觉得不对劲,是吧?不管家中女儿有没有出嫁,埋进自家祖坟都有些不妥,何况兰露是犯过皇家忌讳人,不怕哪日旧罪重提,全家人跟着倒霉?可那家人找大师卜卦,说这姑娘旺他们,埋在祖坟方才能保人丁兴旺,族里平安,就信……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叶白汀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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