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垂眸:“只是觉得,如果本案根由如此,大约就和父亲事没什关系。”
父亲过往经历明晰,这个时间段,和这些人完全没有交集,隔着千八百里呢。
那在父亲去世前,和刑明达那次见面,又是为什?
仇疑青拍拍他手:“证据未足,莫要多想,们步步往前走就是。”
凡有所为,必留痕迹,他们已经走很多步,前方不再是无所知,总会见明亮天光。
“少爷很早前就猜测,三皇子这能折腾,什都敢干,消息似乎还很灵通,怎可能没有来自宫中支持?这回要是抓到凶手,咱们岂不就知道谁是三皇子后台!”
叶白汀颌首:“不错。”
惯于权势斗争者,很多时候建立关系靠也不是友情或血缘,只是纯粹利益,如果三皇子生母如今在世,那不用说,不管血缘还是利益,肯定要帮他,如果生母不在世,别人知道这个秘密,就会以秘密要挟巩固双方联盟……
就是不知道这次大鱼是谁呢?太皇太后,尤太贵妃,还是什现在仍然隐在水底下人?
“这水够深啊……”
时间里,聊起当年之事,现在状况,正好被刑明达撞破,或说破,这样大秘密又万万不能见天日,风险昭然,可不得立刻杀人灭口?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叶白汀看着他,双目有光,微笑入眼。
申姜挠挠后脑勺,有点没明白,他不是就重复几句案子最开始,少爷提醒过他话,怎就孺子可教?好像看透什秘密,得出什大结论样。
叶白汀提醒:“你再想想,你刚刚自己说过话。”
申姜闭眼默念遍,还是没发现。
“……嗯。”
叶白汀把自己茶盏推给仇疑青,让他帮忙蓄水,趁机躲开他手……旁边还有人呢,多不好。
旁边申姜完全看到两个人刚刚握在起手,还看到少爷欲言又止,悄悄看他眼
这点东西申姜还是能看出来,宫斗怎可能只是主子娘娘们扯头花,必然有权势斗争,追权逐利……
回过神来,忽觉房间里似乎安静太久。
他看向叶白汀:“少爷……怎?”
怎瞧着不大高兴样子?
“没什。”
“蠢。”
仇疑青眼神淡淡:“凶手杀刑明达,是为灭口,保证秘密不泄,那凶手本身呢?”
“凶手本身……”
慢两拍,申姜眼神突然从迷茫变成恍然,精光乍现,拳砸掌心:“知道!这刑明达是不是三皇子人不定,咱们还得找证据,但这凶手,定是三皇子人!”
若所有推测无误,本案与三皇子身世有关,谁最着急,谁必须要护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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