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尹梦秋垂
眼：“不好说。”
“怎
个不好说？”
“也是，没什不好说
，”尹梦秋淡笑，“小公子破案如神，想必见惯世情，人至中年，很多事都已看惯，感情不感情，中年夫妻大都形同陌路，不过是为家族，为孩子撑着，哪还有那多浓情蜜意？”
“哦，他们感情不好。”
在视野范围内，仇疑青并没有担心，叶白汀自也不会害怕，只是现场……便只剩他和尹梦秋。
宫女内选都是有规矩，尤其先帝在时，容貌不可能差，这位女官看起来已过不惑之年，眼角有细纹，但仍能窥见年少风采，五官端正，眉目清秀，眼尾弧度微微上翘，身材至今保持都不错，肩削腰细，因个子比普通女人略高些，腰身便更显细长……在特有青春年华里，她定是个有记忆点美人。
叶白汀微笑：“尹女官可认识死者？”
不愧是久在宫中，晋升为女官，见过大场面人，尹梦秋表情平静极：“刑大人皮相生好，早年还被称为玉面郎君，先帝在时参与过殿试，虽才学不至巅峰，只这
张脸，也被大家记住，奴婢有幸见过，印象深刻，不过刑大人那时官位低微，并不常进宫，也是近些年，调至通政使司，经常需要呈送奏折到御前，才多见几次。”
“你同他可说过话？可曾相熟？”
“他人之事，奴婢不好断言，不过就昨日席间表现，”尹梦秋道，“坐在同个亭子里，彼此没有任何视线交流，被开玩笑，被调侃，遇到好笑或为难事，第眼看向也不是彼此，这种全然不顾及对方表现，要就是相处日久，深知枕边人
尹梦秋：“皇上政务繁忙，对很多事都亲力亲为，奏折多或少……奴婢介宫女，不懂，但肯定代表不同意思，皇上常会留问通政使司*员，若是留晚，也会赐菜赐物，有些东西是奴婢职责所在，送过几回，刑大人即是通政使司人，奴婢自也说过话，却谈不上熟识。”
叶白汀看着她：“昨日席间，你很忙碌。”
“是，”尹梦秋道，“天子赐宴，对宫人来说，都不是小事，期间不能发生任何疏漏，往年死在这些细节里人还少？必须要直不犯错，才能直平安，直有用，遂奴婢直在忙碌，席间进进出出……若小公子有疑，奴婢无法自证，但忙成这样，应该不容易行凶？”
看来这位女官很通透，完全知道自己在问什。
叶白汀便又道：“你能走到今日地位，想必能力出色，悉察人心，可能
这个问题不是那合适，但还是想问问你，席间时间不算短，你能否看出，刑明达和妻子佟氏，感情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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