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士礼视线微移:“可惜反应慢拍,夜里太暗,手也偏,指挥使太厉害,颗衣上缀珍珠,就能击中潘禄膝盖,让他身子偏移,失手,时间又已来不及,只能把弓弩扔进水里。”
“是杀人,可这些人从进们网就知道,往里走是有规矩,要你扭头就走,别来,来,就得服管,来还想自由自在,哪有那好事?他们都知道自己会死,跟他们也没仇,不算坑他们。”
叶白汀:“可你前夜是从吏部官署出来,和方之助结伴离开,后又被江汲洪叫过去,与两位公公说事,并未在
西,他竟还不知足,想要上位,以为手上搜集点东西,就能威胁反制们,也不看看他出身,他配?他连贪心不足,都少资格。”
“樊陌玉倒是听话,但他行为不密,叫他身边人知道这些事,虽外人不明内里,也泄露不们秘密,但长此以往,必是隐患,规矩说不行,他就必须得死。”
“潘禄……还用多说?你们好像都已经知道。”
叶白汀:“你将他们约到船尾?”
“呵,很简单,”魏士礼冷嗤,“只要沾乌香,就时时得买,不买,怎快活?并未插手贩卖生意,但卖给他们乌香人是谁,都清楚。”
边说着话,魏士礼还给出两个人名:“……这些都是底下负责卖货,如汤贵樊陌玉这种,都不用自己约,只消透个话出去,让卖货约定时间地点,不管当时他们在哪里,在做什,都得乖乖过去。”
“也想过别杀人方式,比如下毒,但操作起来也不是那方便,反而弓弩更合适,姚娘子花活儿多,花船上常有各类戏耍,弓弩这种东西,拿到再容易不过,幼时曾遭遇几次危机,为自保,偷偷习这项技艺,无人知晓,就是船上用东西不怎好,不大喜欢,但只是偶尔用用,倒也凑和……”
“你说没错,要杀别人,姚娘子不会理,但要清除这些蛀虫,她必须得帮忙,三楼房间,是她为准备,只要要,她就会空出来,弓弩也是,从仓房拿走,她都知道,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,不管藏在何处,是姑娘房间,还是什桌子底子,她都会帮圆隐,出不岔子。”
叶白汀:“潘禄呢?你怎把他约上船?据所知,他并未沾乌香。”
“不是约,是他自己去。先前并不知他有异心,后来才明白,做计划已经来不及,只能先找人盯着他,看有没有时机,结果他去花船,这不是送上门找死?他是找到些东西,但也发现在猎杀他,便悄悄潜去水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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