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熟,为何总往你花船跑?”
“瞧公子这话说,船上少奴家,不是还有其他姑娘?”
“可听闻,江大人口味不同,好少妇,最好是没大夫……”
“小公子慎言!”
江汲洪突然,bao怒出声:“本官私下喜好,与案子无关!”
叶白汀适时插话:“遂江大人认可锦衣卫判断,认为吏部派官存在‘交易’,只是不是你办,你什都不知道?”
顿片刻,江汲洪道:“是。”
他眸底微闪:“本官还是那句话,就算有这个想法,怎实施?本官是有些权力,可这些人并不认识,途径何来,如何到信,怎交付彼此?”
“倒也不难。”
叶白汀将视线转到场中唯女人:“敢问姚娘子,江大人可是你入幕之宾?”
看向富力行:“富厂公可愿为证,证明吏部派官事,存在违规行为?”
富力行怔。
这个证明,可不是般证明,锦衣卫这是把他算计进来啊!
他眼珠滴溜溜转到左边,再转到右边,差点想抽自己嘴巴,叫你欠,瞎出头!
不过……反正有些事跟自己没关系,不如就送个人情给北镇抚司,不送……估计也会被压着送,锦衣卫都知道这多,今日恐怕不能善,吏部走到头,不如自己主动几分,还能多份脸面,当即站出来,气势万千:“咱家愿意!”
有指挥使
简简单单句话,便让江汲洪变脸色。
可见这个问题有多关键。
姚娘子却很大方,红唇勾,笑容明媚:“奴家怎说,当年也是艳冠京城红牌,伺候过客人不算少,便是同江大人睡过几回,又有什好稀奇?”
叶白汀:“问不是当年,是近来,就比如今年这几个月,江大人可照顾过你生意,同你相熟?”
姚娘子:“那没有,不熟。”
他不但说,还这做,随手就从胸前掏出封信,递上去:“喏,这是封江大人写给咱家信!”
“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才,遇到麻烦不知如何处理,来问咱家讨主意,这人家吏部事,咱家个阉人,怎好涉及?后妃都不能干政,何况咱们,咱家不便多言,就讲些早年例子给他听,谁谁谁怎钻空子,后来怎被惩罚……咱家当真是片好心,以为他知道这些,好引以为戒,杜绝类似事发生,谁知他竟学人家钻空子法子,这干!这事可都是江大人自己干,跟咱家没关系!”
江汲洪脸黑:“富厂公慎言!本官并——”
“慎什言!这信不是你写?”
“信是本官写没错,但本官只是询问而已,并未做过这样事,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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