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握住他
手，摇
摇头：“可能是那个药……没事，能撑住。”
随着这支箭，有冷风席卷而来，又疾又快，紧接着，
个身影旋来，飞鱼服衣角滑开，如水波荡开，仇疑青戳在方之助面前，高大身影遮完背后叶白汀，眸底铺开墨色冷芒：“本使人，你不该碰。”
方之助低头看看狠狠扎在地上，尾羽还在晃箭矢：“下官倒是未曾想到，指挥使……这般小气？”
叶白汀当然是不会摔倒，他只是不小心，滑那
小下，又没有跑又没有走，顶多晃下，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扶，也能站稳。
“小方大人慎言，
们指挥使做事，什时候轮到吏部插嘴？看你还是通知几位大人，速来回锦衣卫话才好。”
方之助深深看他眼，没再说话，转身走远，去叫另几个人。
，竟没察觉你来，你……和几位大人，什时候到？”
方之助笑意味深长：“小公子想知道方才河面上事，们有没有嫌疑？直说便是，下官早说过，断没有不配合。”
被人戳破，多少都会有些窘态，叶白汀却丁点没有，反而大方方承认，从容很：“职责所在，不敢不闻不问，还请小方大人解惑。”
方之助怔下，看着叶白汀眼神更深，似乎觉得这个人更有趣。
“叶小公子可莫要冤枉下官，这几日因那命案，吏部上下紧很，但凡过手东西，光自查就得三五遍，每日散衙都很晚，今夜下官和魏侍郎换官服出来，这才刚分开没多久，就被江大人请回去，因他正好碰到两位公公，说两句话，就有些流程对不上，叫们往回两步……时间也就，差不多盏茶吧。”
叶白汀看着仇疑青：“是不是这几个人，都有嫌疑？”
“是，”仇疑青颌首，“不过们也得到突破性线索，这个案子，快要告破。”
叶白汀猜，就是刚刚潘禄给点东西，稍后再跟着方向查查，没准就……
他正高兴，就见仇疑青手背抵唇，打个哈欠。
“怎，不舒服？还是困？”他探手去摸仇疑青额头。
盏茶，岂不是和刚刚射向潘禄那支箭时间相符？
那这几个人，又都有嫌疑？
叶白汀尚不知道仇疑青那里找到弓弩，脑子里转都是凶器可能存在范围和空间，不小心，踩到岸边鹅卵石，身体晃下。
“小心——”
方之助刚要伸手扶他腰，‘咻’声，支长箭直直钉过来，正正冲着他脚面，他要是不机灵退后，这箭得扎穿他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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