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问:“是你瞧着娘娘该添东西,主动去寻汤贵?”
富力行听这又是卡时间线呢,还是怀疑他,赶紧又道:“这回还真不是,那日天热,娘娘要吃冰,翻出来几个冰碗都不喜欢,倒是去岁汤贵献上个不错,可也过时,花样不新,她指着说要换个新,咱家便只能私下来寻……娘娘又不认识汤贵,就是经咱家手,用不少他家东西,这切真都是巧合!咱家也不想撞命案啊,多晦气!”
仇疑青转向班和安:“班厂公呢?”
班和安笑容和善:“咱家也是瞧着,汤贵东西不错,全都送到长乐宫去,也不合适,便时时盯着些
力行和班和安齐齐沉默。
仇疑青便又道:“半个月前,汤贵去花船玩乐,两位厂公也去?这种地方,两位也经常光顾?百忙之中也要去趟,瘾不小,都要见什人,耍什乐子?”
富力行和班和安对视眼,眸底隐有挣扎。
仇疑青眼梢微垂,掠过腰间剑柄:“案子现在是个什形势,两位都知晓,照这样下去,将来必得请两位公公过趟北镇抚司大堂,现在不说,觉得丢人,待来日本使当堂点破,更没面子,是谁?除非你二人是凶手,本就豁出去,便什都不怕……”
“那不能,”这话谁敢接,就算是也得摇头说不是,富力行立刻道,“这天干物燥,咱们有话好好说,指挥使可不兴这扣帽子。”
班和安也浅浅叹口气:“咱家也知西厂在外头名声不好,可这两年,指挥使您是知道,日子不好过,咱家人都快撤完,别不求,就求个安定,往外走都生怕别人瞧见,怎会做这种出格高调事?”
仇疑青:“那两位就同本使讲说清楚,樊陌玉死,你二人在花船上也就罢,半个月前,因何也在?那夜是方之助场子,个小小吏部郎中,没升官也没发财,好似也不需要什顺便祝贺借口?”
“这……算,不瞒指挥使,咱家其实就是想买东西,那天是冲着汤贵去,不是什方之助,”富力行苦着脸,“咱家都不知道方之助在那里,咱家也不想上花船啊……”
他解释道:“宫里主子娘娘喜欢新鲜玩意儿,应装饰是要常换常新,打去年娘娘就很喜欢汤贵献上来东西,汤贵心眼活,会来事,挑东西眼光当真不错,也不要咱家银子,你说咱家不找他找谁?当然也不能全指着他个,什都归他,来日岂不是他拿捏咱家,遂得开拓别人路子,是以才有……咱家去寻那樊陌玉,不也为这事?”
这肚子里转心眼倒是没问题,符合宫人逻辑,夏时天燥,内宫添减东西也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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