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翻出来看两眼，确定
下，不费事，之后就把这些要点让人转靠给指挥使，去后头眯会儿！
“右脚，第三根。”
“好像……还真有句，说是得罪
贵人，被罚过？”申姜眼睛放光，“少爷是不是又有发现！”
叶白汀指着死者右脚：“你仔细看这块骨头。”
申姜发誓，他仔细看，可并没有看出什
：“皮肉全部坏掉，露出
骨头……不应该是这个样子？”
“指节长度不够，按常识和本身身体比例都不够，”叶白汀摇摇头，指着骨头顶端，“这里有损伤痕迹，且年代久远，这种程度算不上残疾，甚至不会影响走路，但缺，就是缺。”
骨头痕迹很少，没有明显骨痂，没有明显受伤情况……
他只得更仔细。
慢慢，发现需要特别注意两个点。
“死者手掌好像过于宽大，”叶白汀翻着死者手，这只手并不完整，皮肉腐败情况同样严重，指尾都见骨，可仍然能看出，它宽大和普通人不样，“仅剩皮肤却很光滑，死者该是早年非常辛苦，做过很重手部劳动工作，且持续时间很长，造成内部骨骼发生这种变化，有过度发育劳损痕迹，这项工作不但极需力气，频率很高，还得兼顾定方向技巧……”
叶白汀看久，找到几份熟悉感，记得自己遇到过这类例子：“好像拉纤船工会有？”
类似这种特殊痕迹，才是辨认尸体身份最重利器。
“
回头去对对那个卷宗，应该没错！”申姜仔细看这截小骨头，现在也没想什臭不臭事，脑子里全都是死者身份确定事，“把身份砸死，案子就好查！”
叶白汀点点头：“如若不行，还可以做颅骨复原，就是时间会稍微有些长。”
“这个估计还真不用，就是调个卷宗事，”申姜等不，把刚才所有要点记在小本本上就往外跑，“这里就辛苦少爷，现在就去把东西翻出来！”
叶白汀：“你需要休息……”
他立刻往下，仔细观察死者脚：“般手上有这类痕迹，脚掌也会特别宽大……”
“还真特别宽！”
申姜看着，突然想起来：“那这就是汤贵没错啊！锦衣卫查他生平卷宗里有，说这汤贵并不是世代从商，祖上很穷，他在发迹前，家境直不好，没读过书，早年为生存，什活儿都做，也确做过几年船工，外面有很多人背后酸他有钱不会享受，只爱在花船上晃，定是当年船没拉够……”
叶白汀点着头，边听，边继续看，视线很快停在处：“那你卷宗里有没有提过，汤贵在很多年前，脚趾受过伤？”
“脚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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