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没有。”
潘禄摇摇头:“下官只是因为站不远,稍稍听那耳朵,像是送东西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不不,只是像,就是隐隐听到类似话,就以为是这样……”他怔下,“难不成不是?”
仇疑青却不再提这个问题:“半个月前那日,东厂西厂两位厂公可在?”
个是转运使,路子多少有交叠,昨夜下官不过在魏大人和江大人面前卖个好,勤快两分,又是劝酒又是帮忙,樊大人就有点不高兴,觉得下官故意同他比,这都只是晚,两个时辰都没有工夫,可人家汤贵,皇商可是两年前就换上,京城繁华,这日子来来往往,樊大人那小心眼,能看顺眼?”
“你既和汤贵熟识,最后次看到他,是什时候?”
“好像也是在花船上?”潘禄摸摸鼻子,“得有半个月吧,还是下官运气好,正好那段日子在求汤贵帮下官寻样东西,他寻得,在三楼招手叫下官上去,下官便也有幸,进去敬圈酒,当时……”
叶白汀注意到这个停顿:“当时都有谁在?”
不会是昨晚那些人?
潘禄摇头:“那下官不知道,反正下官过去时,没有看到……”
这边正在问话时候,申姜那边也在热火朝天忙碌,想着尸体都碰,剩下活儿也别假手他人,干脆没叫更多人下去,自己盯着顺便把现场勘查遍。
这木栏虽说有两层,却并不是为放人放东西,是为支撑固定,中间有很多木条,哪怕拆上面些,站立空间仍然有限,勘查工作进行稍微有些辛苦,他鞋面,小腿,膝盖以下全部被河水打湿,泛着不怎令人愉悦味道。
尸体烂成这个样子,不知时间过去多久,现场没太多痕迹,几乎没什收获,申姜琢磨着,真是杀人现场,不可能这干净,这里可能单纯就是个抛尸地方……
等他终于把尸体整理好,现
潘禄吞口口水:“也是巧,当时……是吏部那位小方大人组酒局,场上在玩投壶,气氛很热闹,尚书江大人也在,倒是魏士礼魏大人,不见踪影,不过下官离开后,听人说嘴,魏大人好像也去趟,说是送东西还是回事什,本人也没进屋,把江大人请出去……”
叶白汀感觉有些微妙,这情境,好像跟昨夜很像?
“房间里气氛如何?”
“下官到时倒是乐融融,下官走后就不清楚,毕竟这魏大人和小方大人之间,不怎和谐嘛。”
仇疑青眉目微深:“前后两回酒局,你都言说,看到魏士礼或方之助,给房间里江汲洪送东西,你可看到他们送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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