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不重要,于他而言重要点只有个,就是对花船熟悉度——这位小方大人,嫌疑度又增添格。
……
在这之后,叶白汀问很多问题,不仅是方之助,还包括魏士礼和江汲洪,前二者都很配合,有问必有答,但似乎有意减轻上官压力,些提及江汲洪问题,他们也顺便答,遂整个问话过程,江汲洪是说话最少。
最后问他有什补充,他也摇头,脸肃正说没有,姿态端稳稳,很有官威,看起来这位尚书大人,在吏部该是说不二,积威甚重。
叶白汀和仇离开时候,江汲洪起身遥送,侍郎魏士礼和郎中方之助很有眼色,走在前面帮忙打帘,只不过魏士礼打,是仇疑青这边珠帘,方之助则是叶白汀这边。
刻,似乎明白这个问题严肃性,立刻端肃表情,仔细回想:“味道……有点香,是花船上脂粉香,自上船之后,这个味道到处都是,房间里有也并不突兀,装饰话……轻纱色浅,雅致有格调,上面有以金线绣榴花,点也不俗,床柱有雕花,柜角有包铜纹饰,桌子是圆桌,铺着团花织锦桌面,上面没有茶具,放只梅瓶,插着只初绽新荷。”
“再多……”方之助摇摇头,“下官就没印象,因当时忙着清理,急着离开,并未想过要停留,闷着头进去,只看到眼前东西,其它并没怎注意。”
叶白汀有些遗憾,窗边凶器弓*弩,到底什时候放过去,看来还是不能确定:“再之后?”
方之助:“既然大人醉,事情无法汇报,下官便只能先回去。”
“来都来,怎不多坐会?”
‘主人家’送客礼仪,见惯,本没什好说,但仇疑青突然拉住叶白汀手腕:“事忙,走快些。”
叶白汀注意力立刻转移,跟着快步往前走,同时在想,是不是指挥使接到什新线索,需得立刻处理……
完全没看到,旁边打帘之人,这位小方大人微笑有多秀雅——
公子如玉,温润端方,也不过如是。
“非下官场子,太过打扰,反倒让大家都不自在。”
叶白汀准确抓住点:“那如果是你场子呢?小方大人会这花船可熟悉?”
“很熟,”方之助微笑,“以前去过,常去。”
很熟,常去……
叶白汀品品这话,突然理解这个时代人们对‘风流’追捧。于男人而言,这并不是什私德会被指摘大事,如果在这种场合表现好,反而会增添更多交际魅力,以及想象不到人脉网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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