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说话:“本使问,还是你们自己说?”
“那先来?”
真被当个犯人似问供多没面子,东厂厂公富力行抢个先,“说起来,多少有点臊脸皮,这不是咱家该来地方,年轻后生爱玩,酒局聚饮好选在这些地方,咱家还真没想法,也没那个时间,伺候宫里主子娘娘都脱不开身呢,今儿个是正逢假期,这魏大人年纪轻轻升侍郎,可谓前途无量,话传到咱家跟前,咱家就顺脚过来全个礼,也就来半个时辰,没准备多坐,正想告辞呢,谁知竟出现这种事……今儿个运气也是真寸。”
西厂厂公没抢上先,也并不着急,安安静静等富力行说完,才摆出脸讶异:“富厂公可是,怎把咱家话都说?”
他慢条斯理朝仇疑青拱拱手:“咱家也是如此,同富厂公样。”
不讲究。”
说着差不多借口,做着差不多动作,二人齐齐僵,非常不善瞪对方眼,才慢悠悠起回头,回头瞬间,默契地摆出最亲切最和善笑容……
“哎哟,这不是咱们小少爷,今儿个怎贵脚蹭贱地,到这来玩?”富力行笑眯眯看着叶白汀,“这可不是缘分你说,咱家给小少爷请安啦。”
另边班和安当然也不甘示弱,只是表现没有富力行那夸张,温和有礼拱手:“大好夜色,也不能休息,两位今日怕要辛苦,稍后定要记得饮些好茶,用些顺口吃食,多少犒劳下自己。”
仇疑青不动声色:“既然这巧遇上,两位也别急着走,帮本使个忙吧。”
富力行脸立刻阴起来,这狗东西怎能这不要脸,连借口都懒得自己想,还要抄他!
班和安回个‘和善’微笑,反正已经这干,你待如何?
叶白汀看着有意思:“所以今日两位过来,只是顺脚过个礼,圆个场,跟这酒宴上人没有过深交情,也并未打算多留?”
“可不是怎,”富力行装模作样叹口气,“不管身在什位置,都是讨生活,为有碗饭吃罢,大家交际着,热热闹闹,你好好,其实可没怎过
富力行和班和安对视眼,眸底瞬间转过无数道心思,最后归于平静,齐齐戴上假笑。
“这个自然。”
“咱家荣幸。”
指挥使身份都亮出来,在花船上要个干净房间还是很容易,进屋主宾落座,有人低眉顺眼上茶,房间安静,气氛沉凝,慢慢,有问案时肃然气氛。
两位公公在皇城讨生活多年,身本事早就历练出来,鲜少有此刻这般心情,稍稍有点局促,也不知是因当前环境,还是面前坐着人,总之,得劲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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