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——”
突然有声音由远及近,非常熟悉,是申姜,他跑过来非常快,脑门上还带着汗:“来问话,指挥使和少爷尽可忙别!”
这个时间,这个地点,叶白汀视线从花船转到
仇疑青不着痕迹打个手势,远处锦衣卫点头,身子钻,越过人群,去这个房间。
“可有人认识死者?”
“奴家就认识,”姚娘子刚好就在旁边,刚好看到横格上死者脸,面色微白,有些不大好看,“这位是樊陌玉樊大人,正是今晚三楼客人。”
三楼客人?那个什吏部侍郎魏士礼攒酒局客人?
“你可能确定?”
外观好看,也可能是为测量水位,因船很大,这道横隔便也很宽,刚刚好能躺下个人。
个男人,眼睛紧闭,面色苍白,动不动躺在那里,衣裳上血迹斑斑,上边这热闹也没动静,也没见他动下,想来应该是出事。
叶白汀看看甲板上擦蹭过血迹,再对比男人躺在那里姿势,胳膊不自然扭动程度……不难推测出,此人定是受外力,被往外推那下,滚落到外侧,非常巧被横格拦住,卡在这里,才没有落到河里。
甲板上血迹只有这点,量并不大,还被擦蹭过,往船身方向走什都没有,那是不是说明,此人身上带血和被外力推下,几乎是同时发生?
就是有些看不清楚……夜色太暗,烛盏也不多,只能看到些许这人脸,横格上是个什样情况,并不能看真切。
“虽有些远,看不真切,但这身衣服奴家很熟悉,不出错话,应该就是樊大人。”
“你此前见过他?”
“是,”姚娘子想想,“樊大人今夜来比较早,之前直与魏大人同席,气氛很热闹,什时候不见,还死在这里……奴家就说不清。”
“真不知道?”
“或许……要过房间?这喝多酒,客人们歪歪倒倒,来来去去,奴家真有点记不清。”
“方才这里,可有人来过?”
围观人互相看看,没个人吭声。
姚娘子便道:“指挥使有所不知,这花船做生意,最光鲜最好东西,当然要用来招待客人,有些没那好没那方便地方,便隔出来,放些杂物,这里偏僻,地方还小,景也没什好赏,便在前面放绳子拦开,姑娘们不会过来,客人,自也不会……”
叶白汀边听着话,边示意仇疑青,看高处,三楼窗子。
这里确很偏,连房间朝向都不会过于照顾,整个二楼三楼,窗子几乎都关着,唯有三楼个大开,正好冲着这边方向……就是房间里很黑,不知道有没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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