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仇疑青同样很敏锐,“皇商汤贵最后人前露面,就是在这艘花船,此处场所特殊,他可能来过不止次,同姚娘子很可能熟识,因消息很新,锦衣卫尚来不及细查,任何方向,们都需留心。”
“不过你说很对,这里还是太热闹……”
叶白汀视线滑过窗外,花船人非常多,姑娘多,客人多,来往引客上酒菜跑堂也多,乐声,舞声,姑娘们娇笑,客人们调逗,处处嘈杂热闹,确不利于他们问东西。
而且人多,各种信息也杂,想要都看,看不过来,可不都看,怎分析其内各种关联?
仇疑青:“你尽力而为。”
没想到姐姐把这种事都跟仇疑青说,仇疑青还知道怎扯大旗吓唬他!
算。
不吃就不吃。
叶白汀视线掠过小点心,擦擦手,聊起燕柔蔓:“你觉得,刚才那位姚娘子,同燕班主相比如何?”
仇疑青:“怎突然想到她?”
叶白汀很少如今夜这般,安静惬意地欣赏支舞。
燕柔蔓果然很厉害,每举手投足,每眉眼转动,每腰肢折旋,都是欲语还休,风情万种,和她名字样曼妙妖娆,似乎她跳根本不是舞,而是在讲个故事,倾诉方情思,颇为引人入胜。
不知不觉,白玉盏里西瓜下去半。
再伸手时,就被摁住。
“嗯?”叶白汀略不解看向仇疑青。
“你不觉得有些像?”叶白汀话音有些慢,边解释给仇疑青听,边也在整理自己思路,“说不是跳舞,咱们也没见过这位姚娘子跳舞,她们长得也不像,可气质神态……总感觉有微妙相似。”
二人都见惯风月,对男人有种特殊敏锐度,说话恰到好处,不想让你觉得被冒犯时,你定不会觉得不舒服,想要凸显自己特殊时,会有各种各样隐晦方式,让你记住她。
她们处世智慧有定相似性,身上没有在这种场所工作卑微与瑟缩,她们很自信,下巴扬起弧度都类似……
叶白汀大胆猜测,这两个人是否有类似经历,路辛苦挣出来,才有这片自由天地?
可能经历方向不同,她们也并不熟,但就‘相似’这点,他们可以对这位姚娘子有更多认识。
仇疑青将西瓜盏挪开,给他换碟小点心:“你病才好,西瓜性凉,不可多食,吃这个。”
叶白汀顿下:“……姐姐跟你说?”
仇疑青挑眉:“姐姐说不对?”
叶白汀:……
姐姐……当然说什都对!他这身体确底子有点差,夏天总是很难过,会中暑会生病,西瓜尤其不能多吃,生病时更得有节制,偏他又馋这口,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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