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则想到
别处，燕班主可是有玲珑心肝
人，绝不会做无用之事，今日到此，大约不会只想献个舞那
简单，她来这里，
定是这里有吸引她东西。
这斜芳阁有问题？还是这里客人有问题？
看来今日，还真得花些心思，好生看看。
叶白汀差点推翻桌上茶盏。
“燕，燕柔蔓？”
她怎会在这里！
转头看仇疑青，仇疑青似乎也很意外。
叶白汀：“你竟也不知道？”
“还有刚才咱们路过那间厢房，门虽关着，但透出来味道潮湿黏腻……这里并不拒绝皮肉交易，只要客人想，只是没有张扬说出来。”
仇疑青点点头，补充道：“楼桌子摆比较随意，客人大约只是有钱，没有特别尊贵，类似巨贾高官这种，二楼包厢，其中间有人推开门出来，也非高官，但周身打扮看起来就很有钱，三楼未能上去，但只装潢就能看出来，比你
这二楼贵雅得多——”
“这花船，客人是分阶级招待，规格不同，酒水或伺候人可能都不同，如你这般，摸不准底，又感觉不般，便安排在二楼。”
叶白汀就笑：“们只能上到二楼，看来指挥使还是得努力啊。”
“努力，好让你常来玩？”
仇疑青顿下，道：“最初调查方向和线索，需得们给她，之后便要靠她自己发挥，她自己也适应更大自由度，锦衣卫便只在暗处警惕保护，不干涉她行为。”
“那她现在……”
“大约是个受人追捧，不属于任何势力，所有类似场所都可以，或者希望邀请合作，‘特殊人才’。”
今日会在此处，大约是接到活儿，过来献艺，不过燕柔蔓长处在戏折子，越剧黄梅戏昆曲都会，最擅长是昆曲，倒是不知，她还会跳这些青楼里舞。
“厉害啊……”
“当然不，这种地方看看也就行，才不会想老来，”叶白汀赶紧表明心意，正色道，“还有呢？这花船锦衣卫还没来得及查，你肯定不只看出这些！”
仇疑青颌首：“这花船建造结构看起来花样很多，其实并不复杂，中间腹地空间面积似有不对……可能藏有密室。”
秘室？般有秘室地方，秘密就多，叶白汀感觉这回真得慎重，玩笑归玩笑，心思也得多用。
二人正讨论时候，《渔舟唱晚》奏完最后个音符，楼下花朵簇拥舞台上，换人献艺。
美人削肩柳腰，款款亭亭，浅纱遮面，绘桃花妆，视线欲说还休，似是看尽宾客，在所有人身上停驻，似又没看任何个人，每停足，顿首，姿势角度都恰到好处，写满妩媚妖娆，风情万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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