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感觉很奇妙,们这些奇奇怪怪,形形色色人,形成人世间,有人护家国,有人创盛世,有人传诗书,有人制技艺……天下很大,文明向前,离谁都不行,没有谁比所有人都重要,也没有谁,比所有人都卑微卑贱,不值提。”
风中带来雨湿润气息,柔润,微凉,有枝叶随风摇摆,繁花盛放,好像在跳舞。
“玉姑娘……好像很喜欢这里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像直都忘问你,为什化名安将军?”
“……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?”苏酒酒似懂什,有些恼,“说是酒,不是你。”
杜康却笑:“很感谢师父为取这个名字……虽父亲战死沙场,再无族人,但——名杜康,可解百忧,师姐可要记在心里,莫要忘却。”
“说是酒,不是你。”
“说却不是酒……”
是你。
像是杜康在守候苏酒酒,为她付出,实则苏酒酒才是直主导之人,等待着这份感情慢慢发酵,在岁月中酿成酒。年龄之差,在她这里,许也算不得那重要事。
因叶白汀和仇疑青直没动,便也听到二人离开时,浅声聊起话。
“师姐方才……好似和玉姑娘聊很多。”杜康眼眸仍然安静,只在别人看不到角度,有几分任性醋意。
苏酒酒面无波澜,不知是没听出来,是装作没听出来,认真点头:“嗯。们上次月下小酌,曾感叹过人生太长,久久活不明白,又觉得人生太短,苦比甜多,她说不知道自己喜欢跳舞,是不是有意义事,亦说,喜欢做酒,日渐沉迷,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义……可她修舞曲,制新酒,死后可能会有人记得,有人传承,可能没有,但好像做这件事时欢欣,于们很重要。”
“们女子,似也做不别,不能保家卫国,甚至不能护家安宁,只能做些自己可以做事,先让自己丰富多彩起来……心里终会答案,来日可能更洒脱,也可能会但求醉,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”
“祖
情感角逐里,各有各趣味,各有各挣扎。
叶白汀感觉到指尖缠绕着轻风,微凉,低下头去看,突然想起姐姐话,玉玲珑是个偶尔很活泼,有些促狭姑娘,若她现在在这里,恐怕会调侃有情人缠绵套路。
“在想什?”仇疑青牵好玄风,扣住叶白汀腰身,带他上马。
“没什。”
叶白汀笑,靠在仇疑青怀里,任发丝飘扬在风中,抬头看天空晴朗,风也温柔。
“师姐,方才没听清,你再说遍。”
“说们女子……”
“后面。”
“终会有答案?”
“再往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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