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可曾想过,用此物毒杀鲁明?”
“杀师爷?”钟兴言脸奇怪,“本官为什要杀自己人?”
叶白汀沉目:“因他并不是自己人,他早就背叛你,和你不是条心,你早就知道,不是?”
“这……”
钟兴言刚想否认,视线滑过座上指挥使,厅前站着申百户,闭闭眼:“算,你们既已查到证据,本官否认也没用,不错,鲁明是有对不住本官地方,但也没做出特别出格之事,有些地方还是很好用,
达哈:……
你还知道你是客人!知道还敢大剌剌坐主位!谦逊什谦逊,你指桑骂槐在说谁,骂谁不懂礼貌呢,敢不敢直接报老子名字!
“说案子就说案子,”他深呼口气,冲着叶白汀阴阴笑,“倒要看看,你们破案破出个什花样来!”
片刻过去,厅前没有什动静。
叶白汀便转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,那问?”
悄拽拽仇疑青衣角,眼神示意——
要不今天破个例,别非得在北镇抚司大堂,就在这里,把案子破?
“来人,给指挥使倒酒!”达哈那边已经整理好心情,开始准备正儿八经酒宴。
“不必。”
仇疑青视线滑过小仵作:“本使今日至此,是为破案而来,酒就不必,上茶,闲杂人等,退!”
仇疑青颌首:“可。”
叶白汀视线扫过房间,从钟兴言开始:“木精之毒,钟大人应当知晓?”
“这个……”钟兴言眼神微闪,“下官手中生意都由手下打理……”
“今次不同往日,锦衣卫已搜寻到诸多本案相关证据,劝钟大人好生说话,”叶白汀截他话,声音微沉,双目冽冽,“再问次,木精之毒,钟大人是否知晓?”
钟兴言这才叹口气:“倒也听说过……会害死人。”
随着他话,申姜和锦衣卫立刻开始动作,赶人赶人,清理现场清理现场,准备茶水准备茶水,几息过去,厅中酒气尽散,各样装饰,菜品全部清理干净,处处整齐肃静,哪里像是酒局?比谁家肃正厅堂都不差!
架式摆成这样,别说钟兴言,连达哈木雅都不得不离席,和苏家人样,站定在厅前。
好好酒局变成问案,达哈不可能高兴得,阴着眼:“指挥使早不来晚不来,偏要过来坏好事,到底存什心思?你们大昭,都是这待客?”
这种嘴皮子仗都不用指挥使亲自出马,申姜就代劳:“不是达首领说要们七日之内破案?这可是还没到日子,们指挥使就亲自过来给你交待,你不满意?”
“申百户,”叶白汀轻笑相劝,“咱们在这里算是客,还是谦逊些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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