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哈就不乐意:“你这姑娘会不会说话?什叫都学不会,都不会喝?老子在瓦剌,年有半年多泡在酒里,每两日都要醉回,你说不会喝酒?若不会喝,这天底下还有谁会喝?”
苏酒酒眼皮微掀,看向他视线已经不只是淡漠,还带几分讽刺:“恕直言,您这样,其实最不懂酒。”
“你说什玩意儿?”
达哈真生气,瓦剌在草原以北,冬日苦寒,物资匮乏,也因于此,才无法消灭野心,总要劫掠大昭,可正是个个寒冷漫长冬季,造就他们好酒天性,但凡瓦剌儿郎,没个酒量不好,连帐中妇人都是,你要说琴棋书画,粮米鱼湖,他可能带着怯,不大愿意聊,可你敢说他不懂酒,不会喝酒,于他来说是侮辱!
个没几两重,风吹就能倒女人,竟然敢如此放肆,她就是故意!
想也能知道,大约是鸿胪寺派过来补缺。
和毕正合不同,这个说话声音最高,看就很年轻,长脸细眼,面白无须,说话做事看起来没什底气,几乎每说句话,眼神就要看看钟兴言问个示下,小心极。
“你看看,在场都是朝廷命官,都是大人,能把你怎着啊?”这人见钟兴言默许,还很感兴趣样子,似乎被激励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情绪越来越亢奋,“姑娘别怕,来,把这杯酒喝,别,本官不敢许你,鸿胪寺这半年酒单,都订你家酒如何?”
苏酒酒面色微凛,任那瓦剌下属手都举酸,仍未接那酒盏:“酒,不是这喝。”
“嘿说你这小姑娘怎这倔——”
达哈“啪”声拍桌子:“还没挑剔你呢,你家这破酒,别说你家,满京城都喝差不多,所有都是软绵无劲,点都不辣喉,竟然也敢贴个酒字,不就是掺点酒味水!还说老子不懂酒,你们才不懂,你们才不会喝!来人——给按住她,今天这酒她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!”
“住手——”
“诶,”那位*员刚要起身,就被钟兴言拦,“人家还小,有些小脾气正常。”
那*员就笑嘻嘻坐下:“钟大人说是……”
钟兴言眉眼带笑,看着苏酒酒,十分和善样子:“这话你好似不是第回说,酒不这喝,怎喝?若不然……你教教本官?你演示,本官学会,不就可以对坐交饮?”
*员起哄:“对嘛,你总说们不会,那你倒是教个啊,你都不教,怎知们学不会?们钟大人从少年起就精才绝艳,最是好学,保准次就能学会!”
苏酒酒视线微垂,掠过在场众人恶意哄笑脸,眸色更淡:“学不会,你们都学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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