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闭闭眼,从药房找两个胖大海,泡在今天茶壶里。
他不知道仇疑青什时候离开,眼睛没睁开就摸摸旁边位置,早凉,狗男人可能根本就没睡多久。不过这些日子他好很多,虽然仍在日以继夜,脚下不停忙碌奔波,眼里青黑却越来越淡,身体状况应该也好些,他睡眠阈值可能和别人不样,不需要太久,只要质量足够就可以。
接下来没什说,还是忙,大方向已经有,只是细节需得确认,保证无错无漏,有人在外面跑,他得继续盯着做菜,死者胃里东西……他定要知道是什!
又是忙碌天,申百户硬生生跑疲,中午饭都是对付两口,水都没怎顾得上喝,到傍晚时终于确定些东西,心气松,却有点走不动,看到路边有块大青石,平整好看,坐起来特别舒服样子……他准备歇歇脚,松口气再回北镇抚司。
刚坐下来,长长呼口气,他就感觉不对,鼻子皱皱,左右闻闻,好像是酒味?再转头往后看,豁,也是巧,他这歇脚,歇到苏记酒坊门外?
音微暗:“……乖点,嗯?”
叶白汀手被握住,仍未停歇,指尖轻轻在人虎口流连:“指挥使皮肉有些糙啊……这些茧,怎磨出来?”
仇疑青微烫气息落在他耳畔:“你不是都知道?第仵作?”
叶白汀眸光微闪,整个人凑近,吻在他唇边,声音压得很轻,仿佛带小钩子,在这暗夜里绽放魅力,令人神往:“想听你说。”
仇疑青手上力度微紧,忍不住靠近,索求更多:“你想……听什?”
想起之前少爷说过事,他又坐不住,准备左右看看,可屁股还没离开大青石呢,就发现旁边墙角位置有些不对劲。
这不是苏记酒坊前门,这是后门,墙头有些高,外墙建造时为坚固,可能用米浆,剩下糊墙皮,这种墙坚固是坚固,经年累月,风霜侵袭,外皮很容易剥落,倒是无伤大雅,可这自然剥落地方……突然有截断面?
看看左右,这地方不算显眼,且也只有这处断面,还
叶白汀却伸出手指,抵住他唇,眼底盛着月光,唇边翘出狡黠:“指挥使知道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叶白汀醒来,感觉嗓子有点哑,灌整整壶水下去,才稍稍好些,但还是不舒服,只能减少说话,养养嗓子。
狗男人太坏!说被他哄出好些话,不公平,他也要听些好听,就手口齐下,翻来覆去折腾他,引着他又是小声哼哼又是憋不住,最后求饶也没用……
你不是君子吗!不是应该优雅持正,守礼守节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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