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安将军此后行踪呢,可有人知道?”
“还能去哪,戍边呗,安将军可是定海神针,离他不行。”
那可不定……
大家都说,和真正别人怎做,未必是回事。
去年端午前后,再到今年……
,口脸两侧皮肤也没有被强硬按过擦伤受损,她不喊人,不呼救,是自主行为,非被迫,为什?
她保护,到底是谁?或者,是什?
叶白汀突然想到个问题:“这几次接触瓦剌使团,达哈好像不止次提起过安将军……”
申姜没觉得有什奇怪:“安将军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,他们当然忌惮。”
“可安将军不是直在边关?”叶白汀指尖点点桌面,“瓦剌使团来京,那里不是必经之路,他们没看到?”
叶白汀视线缓缓从桌上抬起来。
“看做什?”
仇疑青伸手执壶,给叶白汀续茶,眉锋藏剑,眸底敛芒,如既往淡定从容:“喝口茶,润润喉。”
申姜摸着下巴,想想:“可能因为很久没打仗?安将军也懒理他们……群瓦剌狗,安将军凭什给他们这个脸,还专门出来看看,迎迎?美他们!”
叶白汀顿片刻,又问:“边关……有多久没打仗?”
“那可有段日子,算算,”申姜掰着手指头,“得有年多?上回邸报里和瓦剌对战事,好像差不多就是去这个时候,端午前还是端午后来着?记着媳妇吃粽子时都在念。”
“之后就再无动静?”
“没有,”申姜笑得有点小嚣张,“瓦剌狗早就叫安将军打怂,哪敢再挑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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