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那个小徒弟吧,叫杜康好像?”下人想想,“没错,就是他,年纪轻轻,不爱说话,倒也未失礼,挺正派个人,昨天来稍晚些,巳时才到,说是有事耽搁,还抹酒钱零头……”
“他何时走?”
“送完酒就离开。”
“小宴用酒可有剩余?”
“有,就在仓房。”
但是柜子里并没有,很显然,少爷和指挥使推测没错,酒是毕正合拿出来,酒壶和酒盅也是,主人和客人小酌几杯,尝几口菜,聊些事,可能主人觉得气氛还不错,却没想到,在他转身或走神之际,酒壶里酒已经被换掉,来客斟上酒,是黄泉路上送行酒。
仇疑青:“昨日府中小宴,可也曾用酒?”
“有。”
“用谁家酒?可是苏记酒坊?”
“没错,是苏家酒,指挥使怎会……知晓?”
客’过来目,就是为杀人。”
但死者自己并不知道。
以上所有推论,都是在‘酒壶为毕正合’基础上……
叶白汀指着桌上酒壶:“所以此酒壶归属,必须明确确定。”
这个不难,申姜招手就叫常在院子里伺候下人过来,把酒壶亮给他看:“这东西,你可认得?”
都不用少爷示意,申姜就明白:“走,带去看看。”
不大会儿,他就回来,同指挥使和少爷禀报,所有酒水都没问题,真酒,还挺香,看来这杜康过来,纯属偶然?可也不对啊,既然自己行踪没有问
别说这下人好奇,申姜都有点不懂,指挥使怎下子想到这,还突然提起苏家,还提对!
叶白汀却很理解仇疑青思维方向,因为就在刚刚这个瞬间,他也想到这个问题,同样是假酒致死,上次使团酒宴,用就是苏家酒,这次或许也不能免俗……
他隐隐有种感觉,这次案情走向,他们直在被牵着鼻子走,有只大手在暗里控制左右,要就是他们理不清,要就是所有人牵扯进去,让水更浑。
凶手目,到底是什呢?
“苏家来送酒是谁?”
“认得,就是家老爷酒壶,个长颈酒壶,配两个小酒盅,”下人指指西墙位置,“就放在那边柜子里,和酒坛子在处,老爷好这口,偶尔想小酌时,用就是这套酒具。”
“他用话,应该只用个酒盅?”
“老爷自己小酌,当然就用个,他每回用过,小人进去都得收拾,洗干净放回原处,不过两个酒盅模样,老爷用时都是随手拿,并不非得专用哪个。”
“你确定有两只酒盅?”
“对啊,就放在处,买时候就是这配套,多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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