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在这发脾气，叶白汀已经迅速到屏风后更衣：“人是怎
死
，死在何处？现在现场情况如何？可都知晓？”
“具体还不清楚，下面人报信急，
只知道他死在他自己家里，书房，死亡时间未知，原因未知，”申姜眯
眼，“反正跟这次使团事脱不干系！”
“指挥使呢？”
“事情刚发，底下人报信分两头，
头往这边，头去找指挥使，指挥使现在未有示下，但应该差不，只要不忙，他都会去现场，那咱们……”
叶白汀换好衣服，从屏风后走出来：“自然要去。”
申姜口干豆浆，抹抹嘴角：“倒也没那紧要……行，知道。”
对方吃饭架式风卷残云，像饿死鬼投胎样，叶白汀干脆拿个油饼，往后靠在椅子靠背上啃，让出桌子，方便他发挥。
顿饭吃完，申姜总算有些精神：“还得出去接着查，少爷您也自己保重，别又忘吃饭，再累着。”
他说完就走，脚步点不耽误，连对方回话都没听。
叶白汀目送人离开，转身收拾桌子，东西还没收拾完，就见申姜又跑回来，胸膛微微起伏，呼吸急促，脸肃正。
还是哄，就像父女两个人之间调和剂，因有他存在，这个家才温馨平和很多。
杜康是个很温润人，连酿酒都方正温柔，没太多棱角。
他突然发脾气，到底是因为酒，还是人？毕正合对苏家，难不成有什目？
这点可能需要留意……
叶白汀分析着送过来线索，分门别类整理好，将认为有必要方向写在纸上，让人递给申姜和仇疑青，很晚才休息。
申姜：“时间不等人，那们就先去？”
“走。”
“怎？”叶白汀动作顿住，“出事？”
申姜：“又死个。”
“谁？”
“毕正合。”
申姜搓把脸，火气就上来：“就知道这帮孙子不消停，这次命案不好查，指挥使让各处加强防卫，警惕意外，还没吓住他们！这还好咱们先行步，试探出毕正合和鲁明有阴私勾结，要是再晚点，岂不是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到！”
北镇抚司灯火通明，彻底不熄，所有人都又忙又累，休息都来不及。
叶白汀都忘关注时间，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人，直到这天早上，终于看到申姜。他眼底青黑，肤色也不怎好看，胡子拉茬，脸没睡醒样子，看起来昨天晚上回来很晚。
或者昨天晚上根本没回来，是今天近黎明方归，短暂休息会儿。
“指挥使不在？”
“嗯，没见回来，”叶白汀递碗豆浆给他，“若有要事汇报，恐怕还是得让人寻去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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