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鲁明和钟兴言盯上别人家姑娘,设计陷害局都有,如此阴私之事,毕大人因何知晓?”
毕正合哼声:“本官与钟兴言素来不和,他会想办法打探本官消息,同本官作对,本官自也不能白白受着,派人过去打探回敬,当然会知晓二!”
“是?”叶白汀盯着他,“可毕大人说这件事,锦衣卫也去查,确有,且细节详实,然此事之机秘,只有鲁明和钟兴言二人独处时方会谈论,送茶进去管家最多也只能听到只言片语,再无其它,这位管家是钟家老仆,从祖父起就对钟家忠心不二,毕大人该不会说——他是你人?”
其实并没有,以上这些话,都是叶白汀顺着毕正合所言编,真不真实不重要,说像那回事就行。
果然,毕正合慌:“本官……本官……”
都是对自己性格行为更丰沛表达。
几次短短话语试探,叶白汀看得很清楚,苏屠本人参与案子几分,不能确定,需要证据佐证,但苏屠和死者鲁明关系,定是对立立场,甚至有更深层,蔑视,敌意,甚至瞧不上,绝对不可能是合作关系。
来这个就不定……看,不是轻而易举地钓到鱼?
你不懂?你不懂刚刚说那多话!
毕正合额角青筋微鼓,北镇抚司人浑身都是心眼,那个姓申百户是,排查走访,问个话都能问出花儿来,管你答不答,只要他想知道,定能找到答案,这个小仵作也是,明明年岁也没多大,尚未及冠,身量都透着青涩,竟也能装乖装天真至此,他才不信这小东西什都不懂!
显是谎言被戳破,时逻辑混乱,编不出话来。
叶白汀扬声:“今日在此,
他深深吸口气,控制住情绪:“命案在前,线索紧要,本官知锦衣卫时时要注意,处处要留心,但也当小心提防,莫被小人谎话诓骗,本官与这苏坊主不熟,他怎会知道本官事?和鲁明也是,鲁明是钟大人师爷,本官怎可能同他关系密切?”
叶白汀微微笑着,将茶盏放到桌上:“毕大人什都不知道啊。”
这意味深长感觉,毕正合噎下,说话更谨慎:“也不能说什都不知道,鲁明和钟兴言做生意黑心,本官有些许耳闻,但他们用假酒挣钱,两头吃骗,是他们事,看上人酒坊小姑娘,想弄到手,也是他们事,与本官无关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苏屠就站起来,眼底片黑沉,隐有杀气:“你说什?酒坊小姑娘?”
眼下房间里没有别人,对方带着功夫,毕正合左右看看,谨慎后退两步:“都说,是他们想设计陷害你女儿,和无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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