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眯眼梢,可不是心思细腻?往外能胡闹,往里能挑拨,哪儿哪儿都不落下,当真是全才。
所以第次见到钟兴言和毕正合,两个人之间气氛才那奇怪……不只是性格不合那简单,两个人既要合作做事,又要互相竞争,还得防着哪里做不好,达哈往上头告状……
没有人能站在全局之外,解所有细节,到时只会看到结果,钟兴言和毕正合接待任务没做好,都得受责。
达哈要是心思再阴点,手段使再暗点,能把这两个人耍团团转,这俩人还不知道真正根由在哪,互相下绊子呢。
“都不是什好东西啊……”申姜唆唆牙华子,感觉眼前还是片迷雾,看不清,“少爷能给指个方向?怎觉得这乱呢?”
它,达哈对苏记,以及毕正合对苏记态度。”
申姜:“达哈不是什好东西,他也好色,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,下面那二两肉不好使,看姑娘时眼神也阴阴,亲眼瞧见过,毕正合昨晚酒宴也在,早早醉睡是事实,中间只出去趟小解,但他也是表面装正派,不为所动,实则有人给他送女人,或者女人自己找上来,他基本都是不会拒绝,说他点都不好色,不信,只是他脾气大,面相也不亲切,在这方面人缘不是很好。”
叶白汀快速整理着接收到信息:“达哈,对钟兴言毕正合接待很满意……”
“还真没什意见,相处起来还挺客气,”申姜也感觉有点奇怪,“他怎只找咱们闹,不针对别人?”
“也针对。”
叶白汀沉吟:“老师……说过,干们这行,得动脑子,死者死亡状态里,藏着凶手目,这些目里,藏着凶手动机,每次遇到案子,基本都从这点开始,但是这个案子,让困惑很久。”
“鲁明死于假酒之毒,看起来很像与‘钱财’纷争有关,真酒假酒,要不就是他算计苏家人,被记恨,要不就
仇疑青挑出几页消息卷宗,在桌上排好,指尖滑掠过几处,最后停住。
这些有刚刚带进来,也有白日送来散碎纸页……
叶白汀微笑,确。
“有针对,”他就着仇疑青指出几个节点,道,“这里,达哈话不次说完,故意让鲁明多跑腿,这是为难;把人使唤,转过头去钟那里告状,说鲁明能力不行,办事太慢,钟兴言只得多派人,多给他方便;他亲近钟兴言,来往密切,有话有要求只和他说,如此偏爱,不就是得罪毕正合?毕正合在接待任务上毫无建树,设计钟兴言办事过程中出差错,让达哈不得不找他……”
仇疑青:“达哈此人不似表面,心思很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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