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此人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事,但又无法拒绝。”
叶白汀:“或者,她有更深,别顾虑。”
她不敢喊。
“别动!”
达哈刚要伸手碰桌子,就被叶白汀喊住,脸懵。
“豁——”申姜到房间门口就吓跳,“这怕不是打过架?”
“也不能说是打架。”
“应该是单方面抵抗和拉扯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再次默契非常,起发现这些痕迹不同之处。
“人明显力大,破坏力强,但凡掀倒,砸坏东西,中间都无任何停留……”
痕迹厚重,明显是个身材高壮男人。
“也就是说……曾有个男人,追着个女人,经过这里?”
“嗯。”
仇疑青沿着痕迹往前,中间有断时候,就来回观察,迅速找到新线索点,还原二人路径,继续追着往前,最终找到个房间。
推开房间门,里面就更精彩。
申姜直接把人拎走:“现场东西,不要乱动!”
达哈梗着脖子:“就是走累,拄下桌子,能破坏什!那上面有什东西值得你
“人力小,无法抵抗对方力道,只能不停把东西扔过去,砸过去,但仍然阻止不对方过来……最后被擒住,拉扯撕打时,手臂或身体碰到桌面,窗墙……”
叶白汀看着桌角血迹:“此人身上定有抵抗伤,会有淤青,也会有破皮流血。”
但也有疑问,现场痕迹清晰,乱象持续这长时间,这个打斗抵抗过程定不短。
“为什不喊人呢?”
这夜使团酒宴,席间常有醉者,若说出现东西摔砸声音不算异常,那如果有人尖叫呼救,外面守卫不可能不管,这里人为什不喊?
这个房间离主厅位置很远,稍稍有些偏僻,照功能性来看,等闲用不到,使团来人数量并不很多,好位置房间可随便挑,也不会住到这里,这应该就是个空闲房间。
但鸿胪寺待客,布置很全,哪怕是客人大概率不需要房间,也做清扫整理,桌椅柜几,该有摆设都有。柜子好好靠墙放着,没有任何被打开过痕迹,屋角器物甚至蒙搭布巾还在,根本没有被使用过。
但房间从门口往里,但凡经过位置,都像经历过场狂风似,没有样东西好好在自己位置,大都掀翻在地,连椅子都缺个角,地上塌糊涂,点都不清爽。
这个范围非常明显,从门口到桌子,再到正南窗子,大约是个椭圆形范围,再往旁边,就没有被波及,比如墙角位置,仍然干干净净。
叶白汀进来,除房间乱象,还感觉到点不样东西,味道,这里味道稍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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