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……
要不是有仇疑青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,燕柔蔓怕真忍不住,要戏戏这还会害羞少年人。
“妾身这个年纪,这个阅历,什场面拿不住?妾身喜欢,睡睡也不亏,妾身不喜欢,能把他耍个千八百回,得他银子,还叫他碰不着妾身手,少爷信不信?”
叶白汀信,但这种办事方式难免会吃点亏……
难得被个交往不深男人这般记挂心怜,燕柔蔓垂眸,笑意深入眼底。容姐姐说对,这世间有魑魅魍魉,也有慈悲心肠,哪怕她们这样人,也是有人愿意理解,愿意想着她们好。
看就知道这位吃醋,只因少爷那句‘好风华’夸奖,她当然不会卖自家姐妹:“梦里来,指挥使也要管管?”
叶白汀拉拉仇疑青袖子,提醒他好好说话,别丢人。
“两位不会无故调派女犯,”燕柔蔓眼波流转,已经看出来,“可是有什事需要妾身帮忙?”
叶白汀笑:“你怎知们是有事需要你帮忙,而不是有另外事通知你——比如你犯案子,有最新消息?”
“妾身那案子明明白白,还有什消息值得您二位亲送?少爷别同妾身开玩笑——”
“少爷别把妾身同别女人比,”她眉目舒展,有少女般真挚坦率,也有美人洒脱风骨,“妾身呢,对天下男人算是看透,不觉得在这世道,嫁个男人就是好主意,就能辈子安稳,靠什都不如自己,什都不如银子,妾身嬉笑怒骂,潇洒恣意过这生,运气不好,埋骨山冈,也是美人骨,运气好,老来便和姐妹们为伴,欢畅人间,若是寂寞,从育婴堂带几个孩子养老送终,这辈子也尽够,妾身自己人生,知道怎活,少爷莫要多思多想。”
久久,叶白汀才言
燕柔蔓收笑,拎起裙角,缓缓叩头礼拜,行大礼:“锦衣卫德行,信得过,也早有前言,只要二位用得上,燕柔蔓刀山趟得,火海下得,愿以些微功绩,赎这身罪骨,报少爷点醒之恩!”
“燕班主不必如此,”叶白汀扶起燕柔蔓,“和指挥使这里,确有些秘事,需要你帮忙,只是此行凶险,你可能会面临各种各样危机,因要隐秘,锦衣卫能提供给你帮助也有限,你还需得对此事保密,对任何人不得外传……”
燕柔蔓笑:“以前妾身不也常处危机漩涡?还都是单干,这次为锦衣卫办事,有限帮助也是帮助不是?规矩,妾身都懂,少爷不必担心。”
叶白汀顿顿,有些犹豫:“办事环境……可能是你不想再沾染,你若不愿,可直言。”
燕柔蔓眼波转,就懂:“花楼?私窠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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