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心说你果然知道:“哪里有卖?”
贺鸣阴阴笑着:“你不是厉害着呢,自己去找啊,捧着钱去买啊!”
这个反应就很明显,他知道这个东西存在,知道数量稀少,价格昂贵,却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用来入药,解仇疑青毒。
否则被这问,他第个反应绝对不是这东西太贵,而是北镇抚司有求于他,他可以拿来谈条件。
不说也没关系,叶白汀本也没指望太多,贺鸣人脉圈子,说起来复杂,其实很简单,就是有些人藏得深,基本只是单线联系,不动就很难抓到,他本人
叶白汀当然不可能杀人,他刚刚就是时冲动,恨不得弄死这个贺鸣,逼他把话说清楚,可手拎紧对方领子,就反应过来,这样不对。
不行……
他甩开贺鸣,闭闭眼睛,深呼吸两口,觉得自己情绪波动太大,不太适合继续审这件事。
“咳咳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贺鸣趴在地上,捂着喉咙疯狂咳嗽,还不忘威胁:“你北镇抚司草菅人命,必要上折子参姓仇本!”
需要交出投名状吧?”
叶白汀眯眼,心底有怒气翻涌,袖子底下手都握成拳:“这个投名状,是不是爹案子?他们是不是很早之前,就计划着,想要爹死?”
贺鸣仍然咬着牙:“你爹贪污受贿,害人性命,勾连外族——他死不足惜!”
“证据呢!”叶白汀突然从椅子上起来,冲上前抓住贺鸣领子,目光逼视,“你拿上堂证据,是谁给你!是谁编造那多似是而非东西,是谁要谋爹性命,三皇子!”
“咳……你松……松开……”
叶白汀现在只恨刚才力气用小,还能让这狗说出话来:“叫你声贺大人,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官不成?进诏狱,还想上折参本,在梦里!”
贺鸣:……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叶白汀平静下来,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袖口:“姐最近在找样东西做菜,好像叫什‘天缕兰心’,你听没听说过?”
贺鸣喘着粗气瘫在地上,冷笑声:“那贵东西,拿来做菜?就说你爹不是好人,贪污下来东西,都给女儿做陪嫁吧!”
贺鸣被勒住领口,呼吸困难,偏手脚还带着镣铐,活动不灵巧,推不开叶白汀,很快就满脸胀红,呼吸急喘,看起来离死不远。
可不能闹出人命来!
诏狱虽几乎每天都在死人,可自己病死,和囚犯打群架致死,和被锦衣卫杀是两回事……
门口守卫狱卒有些担心,刚要进去劝,就看到指挥使手令——不用管。
狱卒脚不再动,还是有些担心,频频往里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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