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立刻想起那天事:“对啊,你追着那两个人跑是怎回事?什借完钱还完钱还想借,是不是故意!”
叶白汀道:“是想提醒们注意这两个人吧?你认为他们很关键。”
“是,”于联海闭闭眼睛,“他们干事,耿元忠那个铺子……非常关键。”
叶白汀:“你提醒很准确,多谢你。”
于联海郑重行个礼:“这些便是知道所有。夹衣里这些纸页,册子,有些是郁兄出事前后得到,有些前两日才悄悄拿到,锦衣卫再不问案,耿元忠……怕也要发现。今日就算锦衣卫没找到太多东西,在本案上没结果,也是要将这些东西呈上堂,之所以到现在才说……也是想再看看,锦衣卫到底把这当不当回事。”
便办点事,确才华不行,可不起眼啊,随便扔到哪里,都是被人忽视存在,好方便观察切……”
“慢慢,知道事情不对劲,知道这张网很大,圈住不止郁兄人,很害怕,也没想做更多,只想找到点东西,看能不能偷出来,提供给郁兄,万别人再威胁,他也有反制法子,可惜他没等到,速度还是太慢……”
叶白汀听懂:“所以耿元忠没发现你,是因为你前期都在观察,并没有贸然动手?”
于联海:“是……很难靠近那些核心机密,耿元忠也很警惕,在没有摸清楚布防规律之前,也没办法动手。”
叶白汀颌首:“这并不怪你,你已经很勇敢。”
他再次额头叩到地上:“时至今日,仍然没能改掉那点小家子气,不能说点私心都没有,但也确是想为挚友伸冤,为所有因此事遇害人抱屈,他们不该这死!求指挥使为等做主!”
在他之后,胡安居也掀袍跪下:“下官也有话要说!”
他眼底微红,不知是为别人死伤感,而是为科考舞弊知识感到遗憾,脸上满是愧疚:“锦
于联海眼眶立刻涌满湿意: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叶白汀停良久,给他恢复情绪时间,又问:“除这些,可还有其它?”
“有!”于联海重重点头,“三个多月前,黄康死时,身份低,不能在楼上参加宴席小聚,可外面太冷,也没出去,并没有亲眼看到杀人经过,但宴散人走,贺鸣拿着箱子离开时,看到。”
“那日耿元忠喝有点多,叫停马车,手撑在墙边吐,走就晚些,在旁边伺候,刚好看到贺鸣拎着箱子经过,他在笑,对着黄康尸体方向,笑得很得意……”
“还有放榜那日,章佑出事,不知道贺鸣计划着杀人,要是知道,也不会追着那两个人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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