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都想不到,还要问,想必锦衣卫纪律严苛到,连尿都不让人撒,在这样人手底下办差,肯定很难受吧?
叶白汀仿若不察,转向耿元忠:“耿大人到最晚,为什?”
耿元忠方才吃亏,干脆也不理他,而是转向仇疑青:“你们锦衣卫聚会,指挥使会第个到?”
反问理所当然,理直气壮。
仇疑青:“你可认识死者,可知当天是怎回事?”
两分,这科考生意,钱财往来方向……竟同这些死物有关。
他怎知道?申姜送回去新信息卷宗?就早上这点功夫?
叶白汀此番试探,不显山不露水,别人察觉不到时候,他就引着别人往下说,别人明显到底线,有所保留,他就立刻打脸反转,时机拿捏那叫个精准,用这种方式试探科考之事,对方还很大可能不会察觉,认为他只是在为自己上司讨回公道,单纯就是骂人而已。
耿元忠垂眸饮茶,没什表情,也不再说话,可从他紧绷肢体语言,整个人气氛,看出来,他反思和紧张,比愤怒更多。
他应该是在仔细回想,刚刚有没有说错什话,有没有无形之中漏什东西?
“不认识,不知道,”有高峻刚刚那打岔,加上还不错心态自调节能力,耿元忠很快恢复平时最舒适风格,还隐隐带上攻击性,“天底下每时每刻都在死人,本官哪能谁都认识,什都知道,凑巧路过而已,官府查过,普通人理解,大家都有自己前程要奔,日子要过,没谁那闲,非得揪着不放。”
仇疑青仿佛不知道自己再次被阴阳怪气,端比对方还要稳:“去年你是考官,郁闻章是考生,竟点印象都没有?”
耿元忠微眯
叶白汀知道此刻追着问没什意义,对方定会打哈哈,各种口水话糊弄,低效率还浪费时间,便转向高峻:“听说高大人四年前大考,鸣惊人,让所有人叹为观止。”
高峻端着笑意,不动声色:“都是运气,这人从小到大没什出息,就是运气还不错,胎投好,家人关爱,亲朋照顾,考运也极好,还以为得多考几回呢,家人也说不着急,男儿多少岁立世都不算晚,谁知运气这好,刚好前些日才做过背过题,考卷上正好有呢?家人为这事,差点给菩萨修个金身还愿。”
叶白汀仔细听着他话,心内思考不断:“月前百佛寺斋饭,你曾中间离席,去做什?”
高峻就笑:“瞧小公子这话问,人有三急,离席,还能做什?”
他边笑,还边视线非常有暗意,滑过仇疑青:“除你们北镇抚司,别处对这些事,其实是不那严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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