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于联海摇头,“他纵才华满腹,现在也只是个书生,未经大考,没有官身,同样没资格参加。”
“贺鸣呢?当日可在?”
“随耿大人过来时候是没有,至于之后……不清楚。”
叶白汀:“你既和郁闻章是好友,来这里遭,知他在这里,为何不见面?”
“没有不见啊,”于联海道,“们早早通过信,约好,连假都请好,只待正事办完,耿大人离开,便自由,可去看望郁兄,还说好在他那里留宿,中间就没必要着急,谁知正在外头忙,他就没……”
本身不在京城,离案子很远,这次就是专门为好友治丧过来,哪知人根本就在京城,甚至在案发现场!
于联海耷拉下眉眼,有点怂:“那不是……在不在,结果都改变不?给人做文吏,新人入场,每天都很忙,郁兄埋头读书,同样也很忙,们根本没办法时常见面,不通信……怎来往?”
申姜:“之前为何不说?莫不是这桩命案与你有关!”
“真没有!”于联海苦哈哈,“就是因为有这个事,才没那有底气,不敢和贺鸣杠,不然他不得泼脏水……”
叶白汀:“说说吧,为什在这里,那天还有谁,聚会是怎回事?”
“五楼小聚之人,中间可有离席?”
“这个……就不知道。”
叶白汀想想这聚会几个人:“你刚才说聚会中有个,是去年考中,入翰林院庶吉士……胡安居,你和郁闻章都曾参加去年大考,和他可认识?”
于联海脸色不怎好:“认识,他不过是走狗屎运,平日不见多背几页书,学习很是
于联海舔舔唇:“就……这个文吏,是去年落榜后,主考官耿元忠耿大人,见才华虽不丰,做事却不错,问过意愿,给安排,从去年到今年,差不多也年过去,耿大人觉得还不错,给写引荐信,调往外地,这才需要出京。”
“个月前,也就是郁兄死那日,正是大考在即,耿大人觉得该视察解下学子状况,出发到百佛寺,那也差不多是最后次为上司奔走立功机会,便跟着来。”
申姜:“别啰嗦,都有何人参与,快说!”
于联海:“除耿大人外,有本次协助大考阅卷副官高峻高大人,去年中进士,入翰林院庶吉士胡安居,还有……还有耿大人外家亲戚,今年参加科举章佑。所有人都是上午过来,中午在此休息,就在五楼,但并没有参加,是文吏,没有与席资格,接耿大人令,替他跑腿,为家人祈福去。”
仇疑青:“这个聚会,郁闻章可有参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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