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楼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前后看
看：“你确定是这里？”
“确定！”于联海指指
边
太湖石，“虽然现在什
痕迹都没，连血色都已不见，但这石头没动过，人当时就是躺在这里！”
“躺着姿势，可有何特殊之处？”
“没有……吧？就是好像骨头缩点，”于联海感觉说不清，干脆自己躺到那里，做个姿势，“就像这样子，怕不是摔到背，骨头搓起，缩点。”
叶白汀扶着仇疑青手下马：“说说。”
申姜：“百佛寺香火灵，尤其文昌塔，凡大举之年，考生大多会过来祈福波，他们自己没空，家人也会来，今年天子加恩科，从过完年到考前，这里应该都很热闹，可谈不上偏僻安静。”
叶白汀观察下四周环境，若有所思，仇疑青已经安排下面锦衣卫去和寺庙沟通，北镇抚司过来查案信息接驳，要求寺庙配合对死者郁闻章起棺，都需要时间沟通处理。
申姜瞧着，干脆举手：“
去跑趟吧，看看能不能问到什。”
仇疑青颌首：“也好。”
。
“没关系啊，你不是知道他们喜欢什？”叶白汀声音微轻，“其实他们很可爱，也没有那不懂事。”
仇疑青：“他们长得有几分像你，没有不喜欢。”
只是单纯觉得，姓石黑心肠，怕不是憋着什坏呢。
……
叶白汀看会儿，若有所思，问仇疑青：“指
叶白汀看着面前高高白塔，问于联海：“郁闻章当时在何处坠亡，落点姿势，方位，你可知晓？”
“知道！”于联海重重点头，“他是朋友，不可能不关心，因疑心贺鸣，当时所有细节都亲自确认过，没人比更清楚。”
“指出来。”
“就在这里，”于联海指着塔前三丈远片空地，“人是躺着，浑身是血，脑浆都摔出来……”
“摔下来前在几楼？”
百佛塔很快到。
这座寺庙之所以叫百佛塔，概因保存有百尊佛像，历经前朝风雨，仍然稳固从容，栩栩如生，是以香火旺盛，来客不断。寺里白塔不止座，有高有矮，有主有副，最有名香火也最旺，是主塔，每日有高僧主持经念，除却香客，不允客人多留，像郁闻章这样赁院租读书生，大都在后山，相对僻静地方，这里也有座塔，高处有僧人藏经阁，藏书阁，平时少有人来往。
“就……就是这里。”
于联海被申姜带路，脸色惨白，胃里直泛酸水，都快要吐出来，锦衣卫……都是这猛？
申姜路上已经知道这个案子是怎回事，看地方，拍拍大腿：“这地方来过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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