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回到北镇抚司,桌席面已经送过来,虽不是姐姐亲手做,但也不差。
叶白汀被勾馋不行:“姐夫让人送来?”
仇疑青点点头:“他在贿赂你。”
叶白汀转头看他,唇角翘起:“你看出来?”
仇疑青:“你接他银票动作,很熟练。”
继续个屁!叶白汀警惕和这男人保持距离。
仇疑青倒是很放松:“姐夫……似乎和西域王子有关?”
叶白汀:“你不是认识他?”
仇疑青很严谨:“只是见过几次,打过几回架,熟悉对方谋局手段,不算深交。”
叶白汀想想,倒是没什好瞒,姐夫也没有刻意隐瞒样子,便道:“那你可知道,姐夫手下有个马帮?”
,看他手背伤:“疼不疼?”
伤口并不深,也不长,血早就止,只是看着有些吓人,仇疑青低头看着小仵作眉眼:“不疼。”
叶白汀闻到过于浓厚酒味:“头呢,可难受?”
仇疑青欺近,将他困在墙边:“心疼?”
叶白汀横眉眼:“你醉?”
“他当年喜欢姐,姐又不想那
仇疑青见过:“略有耳闻。”
叶白汀:“姐夫家是做生意,马帮辈辈往下传,起初只贩茶,后来加丝绸,路自巴蜀云贵起,西至沙漠外域,他很小时候就跟着家人走这条路,说是马背上长大也不为过……”
“那个西域王子事,听姐姐说过,就是个小国,离大昭远着呢,到这代,好像传承出问题,没有儿子继承王位,就顺着族谱往上找找,顺着出嫁公主,不知怎,找到姐夫身上,说他是血脉最近人,姐夫哪会随便信,拿着自家族谱往上翻翻,有位高祖母确是随马帮归来孤女,当时失去记忆,忘自己身份……”
叶白汀叹气:“于是就这样,他们求姐夫过去继承王位,姐夫才不稀罕他们那仨瓜俩枣,地方不大,天时又不好,吃用都不如大昭顺心,就是金子多,富,管什用,就怎着都不去,这些人没辙,又盯上双胞胎……不过他们也只是恳求,不敢生事。”
仇疑青若有所思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今日这酒,着实有些不够看,听闻有个日子,男人都要被灌酒,”仇疑青呼吸落在叶白汀颈间,“阿汀什时候给这个机会?”
有个日子,男人都要被灌酒……
好像有个大喜日子,身穿红袍新人要多饮……这狗男人还真是会想!
叶白汀推推他:“没醉就不要装疯卖傻,好好走路。”
仇疑青却不知理解到什,唇齿在小仵作颈间流连片刻,就放开他:“行,听你,们回去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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