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“重伤在心脉,血自大动脉激射喷出,当场倒地,半身血量都快流出去,还能活?你不赶紧买棺材,还等什?”
申姜:……
“也,也许……”申百户垂死挣扎,“还能抢救下呢?”
叶白汀没说话,只是下巴微扬,轻轻指指窗外。
“前胸!左边!”申姜面色严肃,煞有其事,还冲自己心脏位置比划比划,“就这!在校场和锦衣卫们操练时发生意外,不小心撞到长矛上,伤口特别深,血流地!”
叶白汀:“创口长几分,深几寸,边缘是否平整?”
申姜长个心眼,猛摇头:“根本看不到!伤在心脉,那血直接飙出来,当下人就躺地上!”
“血流地?”
“把指挥使整个人都要淹!”
“不,不知道……就刚刚那个位置,怎受伤,没看清楚,”申姜感觉稍稍有些不对劲,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,用手比划着,语气急促而焦虑,“看着好像不重,但流好多血!口子有这长,都快到手掌心,有这深,都要见骨!”
叶白汀直接冷笑声:“又不是大夫,同说这些有什用?”
申姜愣住:“啊?”
叶白汀冷笑完,坐回去,重新扎在那堆信件里,不咸不淡道:“若实在闲慌,申百户可以去外面巡个街,抓几个小贼。”
申姜:……
申姜跟着看出去,第眼就是空,第二眼就是安静,不知道少爷再让他看什,第三眼,他回过味来,怎可以这空,这安静!
这里可是北镇抚司,锦衣卫地盘,指挥使是绝对上峰,统领切,如果真出什大意外,这里能这安安静静,点紧张乱象都没有?
申百户默
“那你现在不应该来找——”
“大夫叫!”申姜心赞自己可真机灵,“过来通知少爷时候,就已经叫大夫过去!”
叶白汀脸冷漠看着他:“你现在该叫也不是大夫。”
“啊?那应该是……”
“棺材铺。”
可是指挥使受伤啊?那大个口子,多可怜!为什他要在这个时候出去抓小贼!原来这段感情竟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!少爷郎心似铁,狠心至此!
申姜灰溜溜走,又感觉不太对,这个战术有问题,伤太轻,别人怎心疼?他要是手上蹭破块油皮,回家去媳妇只会骂他不会照顾自己,要是重伤躺下,那可不得,媳妇会偷偷哭!
遂隔天,申百户又来。
这回气势更足,直接推门而入:“少也不好,指挥使又伤,这回非常重!”
叶白汀视线从窗外转回,撩起眼皮:“哦?这回又是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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