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记忆已然恢复,自己东西记得不要太清楚,丈夫遗物,纸,布,穿戴过,用过,分门别类,整理井井有条,其中书信这类被翻看最多,有些已经起毛边。
失忆时连自己都不记得,她看这些东西,只有熟悉陌生感,偶尔还会有些小小醋意,现在清醒再看,就觉得有些羞耻,她得翻多少遍,才可能是这样子……
蔡氏脸有些红:“这里应该是没有,都是他胡乱逗话,指挥使且稍等
“多谢。”仇疑青伸手指门外方向,“那先去侯府?”
蔡氏微笑道:“好。”
几人往外走时候,叶白汀有些不放心,拽拽仇疑青袖子,指指门后刑房位置,那边秘密很重要,不跟着审?
仇疑青攥住他手,在他耳边低语:“稍安勿躁。”
现在去问,别人态度很可能跟刚刚堂前样,不配合,不招供,先过轮刑再说。他们知道疼,该着急就不是锦衣卫,他们自会急着求锦衣卫说实话。
侯府,本使可予你个特权,允你收拾应溥心留下东西,只可是他之手书,字画,不可以是财物珠宝。”
蔡氏提裙跪下:“多谢指挥使,妾身亦别无所求,只盼能拿回夫遗物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但本使也有个要求。”
蔡氏:“指挥使请讲。”
“叶青予这个名字,你可曾听你夫君提起过?”
叶白汀:……
行叭。审讯学你们比较懂,你们自己来,就不问。
路无话,三人很快到侯府。
锦衣卫动作非常快,堂上得到口供,外面就开始整队,现在已经把整个侯府包围起来,无人能进,无人能出,气氛庄重肃穆。
府里所有下人已经被隔离看管,偶有些不安小骚动,生不出太大乱子。
“好像有些耳熟……”蔡氏怔下,突然想起应玉同死那日,锦衣卫过府到访消息,“您和叶公子那日上门,便是因为此事?”
叶白汀看看仇疑青:“实不相瞒,叶青予,是家父名讳。”
蔡氏耳根微红,有些羞愧,她并不知道锦衣卫过府是为什事,当时别人也未明言,她甚至下意识提防警戒是否有恶意,各种权衡之下,吃下‘尘缘断’,如果早知道锦衣卫查案认真负责,所有细节都不会轻易放过,她其实并不需要这做。
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早没意义,在这个案子里,她很感谢仇疑青和叶白汀付出,他们二人辛苦,她都看在眼里,也非常愿意回报。
“不过记得不太清楚,应该是收到过几封信,夫君在信里提过这个名字,如果这信不在京城,可以回临青找,那里才是们真正家,有更多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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