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啊,”蔡氏目光果然更有深意,淡淡掠过老侯爷:“公爹也很关心,这个关心就比世子早多,在临青城时就有些,不过夫君脾气不好,性子也倔,不吃他那套,还常同他吵架,他生气,自是眼不见心不烦。直到京城侯府,夫君去世后,公爹才又重拾对关切,关心生活,吃好不好,睡好不好,下人可敢怠慢,也会送东西过来,说‘长者赐不可辞’。”
申姜听叹为观止,心中脏话成篇,草啊,果然老鼠儿子会打洞,这父子俩‘关心’人方式,竟然模样呢!
当爹确是长者,好歹差着辈份,世子同辈,却以年长几岁‘长者赐不可辞’,是不是有点不要脸?他说这话时没觉得不妥!
发生关系?”
卢氏直勾勾看着世子,心情急切之下,也不记得要避嫌,好像在说——你敢不给做主,你敢说没有!
世子说话,向来有自己打算和节奏,眉扫眼垂,话说得漂亮极:“日常在外忙碌公务,接触女子甚少,对这些事并不敏感,很多时候别人抛眼神,并不能体会,街上姑娘帕子落到脚边,都以为是别人真丢东西,时常受同僚嘲笑。”
都这时候,锦衣卫明显握着东西,卢氏自己都交代那清楚,他仍然在装模作样,说自己不敏感,全天下就他最无辜,谁都不得罪。
叶白汀看向蔡氏:“证人说有,当事人说不知道,不敏感,你呢?别人对你是否有意,你知不知道?”
“自然知道。”
蔡氏开口,直接打世子脸:“世子常以兄长之名,关心生活,吃可曾顺口,睡可还安生,下人伺候是否精心,偶尔还想塞礼物过来,言道‘长者赐不可辞’,可同夫君成亲之时,他从未给予这样关心。那时们夫妻在临青,各种生活细节,来往动向,京城侯府全部都知道,世子必查过底,知道是谁,姓甚名谁来自何处,们夫妻从未得到他只言片语,更莫说礼物,记得很清楚,同夫成亲那日,收到可不是来自京城世子礼物,而是有意羞辱……”
“这种情况,自到京城侯府,突然就变,夫君不在时候,世子突然变很亲切,对问候多起来,偶遇也有。夫君活着时,他尚有些收敛,未曾逾矩,夫君走后,他动作就更多,只要未曾出门公务日子,都会同偶遇两次,有时阴天下雨,打着伞也要从院门前经过……侯府这大,不怎爱出门,竟然也能偶遇至此,回回都说巧,不信。”
叶白汀感觉这话说很有意思,更有意思是,可能——
“还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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