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没有,”蔡氏摇头,眼睛又红,“只有们。夏日暑热,有些受不,他带去庄子,说是山上凉快些……”
叶白汀指尖掠过茶杯沿:“你夫君直有个心上人……你现在应该想起来,她是谁?”
蔡氏闭闭眼:“。”
再睁开,眸底情绪仍然未能收净,那是无尽思恋,怀念,伤痛,和点点蒙着苦味羞涩。
“他喜欢人,是。”
“之前和指挥使拿来玉扳指,还记得?你可认识?”
“那个写夫君名字?”蔡氏想起那个扳指样子,摇摇头,“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那就奇怪,史学名尸骸附近,为什有这样枚扳指?
叶白汀看向仇疑青,仇疑青却已经手落在他背后,在他背上写个字:初。
初……
?”
“没有,”蔡氏摇摇头,“大姐说他醉狠,头晕,走不得,先上车,们也没太计较,有人就是酒意来慢,散迟,可能姑爷就是这样。”
“所以你最后次见到他时,他并无醉态。”
“没太注意,只记得他走路很快,应该有醉态也不是很深?”
“府中暗道,就是这件事后挖?”
叶白汀想想就明白,初次见面,辈分上来说居长,应白素夫妻很可能给二房夫妻准备礼物,这扳指就是送给应溥心,不知什原因,见面时没立刻送出去,反而随着本人死亡,被辗转搬尸间,扒光身上衣服时候,板指不小心落在地上,脚边不远处。
所以这枚扳指,才没有戴在死者手骨上,严格来说,它并不是死者东西。
“四年前你丈夫之事,你可知道因果?”
“知道,”蔡氏闭闭眼,“是为救人。那些日子,bao雨,同他起被困在庄子里,山间地势高,石硬土少,倒是不太怕水涨被淹,但山下来很多灾民,们大开庄子门,想着能帮个是个,当时有个孩子踩空,他下水去救,可突然洪水,bao涨,他高高托起孩子,孩子没事,他却再也没能上来……”
“当时庄子上只有你们夫妻?侯府其他人呢?比如徐开,应玉同?”
“是。”
“具体什时间?”
“好像两三日后?老侯爷因此事大发脾气,底下人不敢慢。”
叶白汀想想,看着蔡氏眼睛:“再问你个问题,非常重要,你好好回答。”
蔡氏坐直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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