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本使问,他昨夜可曾来找过你?”
应白素这次点头:“有。”
“你们做什?”
“孤男寡女,深夜相会,还能做什?”应白素低笑,眉眼现出些许风情,“自然是那种事……不过他并没有久留,完事后,就赶他走。”
“那是什时候事?”
“那也是他命!”应白素闭眼睛,快速捻动佛珠,“谁让他娘见钱眼开,叫他来娶呢?人生种种际遇,不过交换二字,他们觉得值,做,就得自己承担风险,别人可负不责。”
叶白汀仔细观察着她表情:“你孩子,夭折。”
应白素仍然淡淡:“世间哪里有什好地方,天下乌鸦般黑,死就死吧,活着也不过是在人间苦海里蹚趟,有什意思?们母子缘分浅,也挺好。”
腕间佛珠捻越来越快,怎转心绪都无法平静,她睁开眼,森冷目光看向叶白汀:“你们过来寻,不是为问徐开,扯什别?”
仇疑青挡住叶白汀,问她:“徐开昨夜可曾来找过你?”
你们不是看到?”
叶白汀:“你可喜欢蜜蜡佛珠?”
应白素眼神警惕:“这话什意思?”
叶白汀直接摊牌:“徐开喜欢你,你应该知道?”
应白素眼底突然变得锐利,面色也有不善:“尊驾是锦衣卫,有些话,还是不要乱说好。”
“亥时末,子时前吧。”
“他可曾同你说什话?”叶白汀从仇疑青背后冒出头来,“平时
应白素眯眼:“都说,同他不是——”
仇疑青:“锦衣卫查知,你当年不愿嫁人,就是同他厮混,你还以为能瞒得住?”
应白素怔,自嘲笑下:“也是,你们锦衣卫,想查什查不出来?”
“没错,当年确和他好,那时年轻不懂事,以为是在为自己抗争,并不明白,别人才不关心是不是糟践自己,难不难过,心不心疼,他们只要自己面子不丢就行……想通,不把自己当回事,日子就能好好过。”
应白素嗤笑:“同徐开私通,不过看着他贴心,省事,要关心他能给,要便利他能带来,旁就再没什,他日子过如何,有没有家人朋友,有无恩怨情仇,……您问再多,都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不喜欢他。”
“为什要喜欢他?”应白素情绪有些激动,“个下人而已,能给荣华富贵,还是随心所欲?不还是得呆在这破院子里,直到老死?”
叶白汀停顿下,又问:“你可恨你丈夫?”
应白素唇角勾起讽刺弧度:“恨不恨,又有什关系?不会有人关心。”
“他因你家之事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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