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你个走狗,怎有空在外头溜达?
叶白汀自己没有注意,全身心沉浸在工作里,专心致志,废寝忘食,就差抱着骨头睡觉。
偶尔用眼过度,实在头疼眼酸,他也知道歇歇,走出门活动活动,放松下,不然别说别人骨头,自己骨头都得出问题。
这种时候玄风就很重要,它好像有种本事,只要少爷出来,想走走动动,它就知道,立刻哒哒哒跑过来,嘴里还叼着小藤球,让少爷陪它玩。
叶白汀先是从上到下把狗子撸遍,人狗都爽,就找开阔点地方,玩球。
北镇抚司前院空旷安静,气氛肃穆,没什声音,但今天有点不样。叶白汀看到两个人,个年纪大些,两鬓斑白,个年轻些,腰背不算多直,身上有同样气场,服装类似又不同,仔细看还都认识,不就是两位厂公?
想干什呢?抢他人?
指挥使眯眼,那还真是做梦。
大家各种忙碌同时,不耽误接收新消息,申姜知道少爷‘玩泥巴’,想要恢复容貌,当下就觉得非常遗憾,可太遗憾,这厉害时刻,他竟然没守在身边,看不到!不行,必须得加快工作进程,好回去看看,到底是个什玩法!
仇疑青自然就是骄傲,虽然鲜有表现出来,再忙再累,他每天都要回趟北镇抚司,哪怕换件衣服,有时是在深夜,有时是在白天,不管小仵作知不知道,看没看到他,他只要能看小仵作眼,就能精神饱满,继续接下来工作。
北镇抚司案件是机密,未查明不可能往外说,个人本事却不是秘密,有时候越神秘东西,反而传播越开,叶白汀在人骨上填泥巴,使死者容貌重现事,很多外人也知道。
两个人还吵起来?
班和安和富力行在北镇抚司门口遇到,各自心里暗骂声晦气,怎就碰到这玩意儿!
大家都是场面人,心里骂街,脸上还得客气,二人级别样,班和安年长,先说话:“可是难得,在外头遇见您。”
富力行也戴上假笑:“可不是巧,咱家正好打这路过,您也是?”
班和安颌首,手束在袖子里,相当稳重:“看来太贵妃最近日子和乐,心情舒畅。”
“这种事真能做?怎这不信呢……”
“北镇抚司定是在吓唬人,全天下没谁能做到这种事!”
“要是真……想问下,锦衣卫现在收不收人?嘴严勤快,还不用发工钱那种!”
没关系,就是看个热闹,有那点关系,特别好奇,想知道怎能做到,各种小话从北镇抚司小院往外传,诏狱,市井,官场,甚至宫里……
该知道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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