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想想:“上菜过程过半,大家就都到,坐在外面花厅闲话,菜上完,下人退去,第个走近桌前……好像是三弟。”
“死者应玉同?”
“是。”
“饭吃完以后呢?谁最后走?”
“,”王氏道,“世子和公爹说完话,让下人送公爹回去,又同下人交代几件事,这才发现世子好像在等,便草草结束,和世子起回院子。”
女儿,根本不算自家人,直不出嫁,不是本人有问题,就是家门有问题,极易引人诟病,随便扔过来顶帽子都很大,可旦嫁人,就是夫家人,头顶夫姓,平日言行举止,与娘家再没什干系,出错也是夫家管教不好,但凡娘家有星半点照顾,那都是仁至义尽,是拉好感行为。
侯府势大,史家再嫌弃,再不喜,哪怕把应白素逼走,都不敢提休书二字,侯府接人回来行为,是善举,好名声可以把把买。
再甚者,叶白汀很难不怀疑,史家婆母嫌弃应白素事,是否过于夸大,应恭侯府接人回来行为,对方是否没意见,外面有关婆媳矛盾流言,是否有应恭侯府为自己名声,故意添油加醋行为?
若真如此,应白素虽是归家姑奶奶,在侯府地位应该也不怎好。
叶白汀沉吟之时,仇疑青已经再次开口问话:“应白素对菊花过敏事,你可知晓?”
“听说你和世子感情很好?”
“以为公子这般通透,应该能够看得出来?”王氏视线在房间内转圈,“女人过得怎样,是否滋润开怀,根本不用问,你看看她,同她说几句话,就会明白。”
叶白汀看着王氏,她状态确不错,已经过而立之年,仍然面容红润,眼无细纹,整个人姿态都是挺拔,精神,向上,可见她很满意现在生活状态。
他们所在这个房间,是内宅侧偏厅,平日王氏和世子生活地方,这里摆设精致,井井有条,有些地方甚至充满‘情趣’暗意,可见那方面生活也是很和谐。
仇疑青:“内宅通往外院暗道,大夫人可走过?
王氏点头:“知道,就因为她对菊花过敏,从她小时候,侯府就不种菊花,直到现在都还是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昨天菜品有问题?”
“啊?”王氏怔瞬,“难道哪道菜里不小心混进菊花?让大姐难受?”
这是不知道,还是装?
仇疑青没有回答,叶白汀也没解释,只道:“侯府厨下从做菜到上菜,锦衣卫已经清查,期间短不人,很难有动手可能,最可能时间段,反而是上菜完毕,所有下人退出,主子们过来落座……昨天谁第个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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