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也未可知,这二人死都说是意外,当年官府就查过,可人心爱恨,却非意外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就没闻到什味道?”仇疑青提醒。
叶白汀这才后知后觉,闻到阵香味:“宵夜?”
仇疑青:“知你定吃不好,给你带,路上有些凉,现在应该是热好。”
仇疑青坐到小几边:“倒希望你说是这个。”
他想看到小仵作为他吃醋,无理取闹也可以。可惜小仵作太聪明,骗不。
“是东厂厂公富力行。”
“他?”
“他出宫来,行路方向是北镇抚司,既然撞见,就打个招呼,他说他知道些应恭侯府事,大约能帮上们。”
下半句诗。
叶白汀看到他:“你回来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个小像,你也看到?”
“蔡氏那里发现。”
叶白汀心神立刻被带开,盯着门口,很快小兵送热好菜上来,香味扑鼻,令人食指大动。
申姜抹把脸:“不行,这也顶不住,会儿再回来!”别人要吃宵夜,他总得收着点,不能说自己憋不住要上茅房。
仇疑青见他懂事:“给你留点。”
申姜眼睛往食盒里扫,指着夹菜卷饼:“这个给留两个就行!”
叶白汀看菜式
仇疑青当然不只是打招呼那简单,富力行表现,神情动作,话中暗意,他察觉到不对劲,对比之前班和安表现,东厂西厂两位厂公,似乎都在对北镇抚司表达善意,目标却不是他,这两个人都对他恭敬有余,亲睦不足,他们目……是小仵作。
对想挖自己墙角人,指挥使当然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,当下就怼别人哑口无言,顺便逼着人交代案件相关信息,当然也不会和叶白汀说,这就是场偶遇,东厂就是恰巧有点东西,恰好天气不好闲没事,准备送北镇抚司个人情。
“和案子相关?”叶白汀眼睛立刻亮,亲手执壶给仇疑青倒茶,“指挥使辛苦,快讲讲!”
仇疑青慢条斯理端起茶盏:“说应恭侯府归家大小姐应白素,丈夫死有些蹊跷,二老爷应溥心死,也很不寻常。”
叶白汀怔:“本案还牵涉到其他人命?”
叶白汀视线却很难从他身上收回来:“你……遇到谁?”
这个眼神,并不是在说案情。
仇疑青低头看看自己,发现袖子不大对劲,有些不样褶皱,顿顿,道:“不是什歪缠人。”
叶白汀蹙眉:“说不是这个。”
这些褶皱太明显,仇疑青可是锦衣卫指挥使,这种身份,谁能,谁敢靠这近,还扯他袖子?他在外面……是不是遇到什麻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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