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好立定,随手招自己心腹手下过来:“说说应恭侯府事。”
年轻太监怔
……
这边突然案发破案,工作如火如荼展开,消息长脚样,很快飞到别处,宫里当然也听到消息。
东厂厂公富力行靠着廊柱,叹今天以来第八回气。
无它,他刚刚从长乐宫出来,被太贵妃劈头盖脸训顿,还被砸茶盏手镯玉扣等堆东西发气,太贵妃骂他这把年纪白活,眼力哪去,心机哪去,前头她苦口婆心说那多话,分析那多局势,他全当耳边风?自己没进展不说,还叫西边那老太婆占先!
要不是富力行脸皮厚,身体也不错,这回怕是得受伤。
以少爷!方才咱们班厂公和世子说话时候,顺便就问问这个事,世子应,说既是破案需要,锦衣卫可便宜行事,只盼能尽快找出事实,让死者入土为安。”
“真?”
叶白汀大感意外,他不信这种事随随便便问句,对方就能答应,在这里,‘剖尸’二字几乎是禁忌,说出来就差吓死人,能让世子答应,班和安定干点别。
“自然是真!”小太监脸上堆着笑,并没有说太多,“小人哪敢编这种事骗少爷,班厂公知道还不得拿下人切片下酒!”
“那还真是该谢谢班厂公。”
可他也不想啊!上回那个琉璃碎小圆球案子,明明是他运气好,先遇到少爷,还在街上帮忙,算是扭转在少爷心中形象,他还留个钩子,等着别人来找他,结果根本不用,人少爷自己琢磨着,就能把案子破,又给错过!
姓班够狠啊,这回机会下子抓住,害他受这顿打骂!
不行,他得努努力,不能再这样下去,太贵妃心气那高,都懂能屈能伸道理,他还摆什架子?跟别人摆可以,少爷是别人?那是指挥使心尖尖命根根,是他挖空心思想要靠近人,怎能指望别人往前迈呢?他得自己把台阶送过去,还得让少爷觉得这台阶好,又平又顺又宽又漂亮,比别人都好走,离不开他才行!
从哪儿开始呢?
富力行眯着眼,抄着袖子琢磨,不就是应恭侯府事?他姓班知道,咱家就不知道?
“小人定将少爷话转告班厂公!北镇抚司公务,小人不敢叨扰,指挥使大人见谅,小人便先行告辞。”
小太监带完话就走,脚步滑溜像条鱼。
叶白汀是真高兴,开心之余,不小心注意到仇疑青脸色——
“你怎?”怎看起来有点像不高兴样子?
“没什。”仇疑青视线滑过小太监离开方向,有些人可真是会借花献佛,抢功使劲,没他不擅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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