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就看得出来,那才不是什身高九尺,力大无穷汉子,就是个少年,怕被人瞧出来,气势上压不住,还在脸上戴个鬼面具,可战场不是玩游戏,不是戴个鬼面具就能吓唬到人,他耐力不行,体力跟不上别人,必须得躲避别人锋芒,以巧技胜,第次做前锋冲杀,不知道受多少伤,差点死在那里……们差点就杀他!”
“可惜那样机会只有次,这少年学习能力极强,那次过后,每回对阵都在成长,越来越狡猾,越来越熟练,身上仍然会受伤,却不再陷入那种险境,像条滑溜鱼,们再也抓不住他,哪怕他把自己送到们面前。”
想起这些往事,甘哈就恨:“如果能早点杀他,如果瓦剌抓住机会,在这少年第次上战场时就毫不犹豫取他性命,哪还有什以后,哪还有什大昭,现在大好河山,都是瓦刺!”
叶白汀不知道这些细节,光是听听就有点心疼,光是展开想想,就知道这条路走有多不容易,少年人身怀热血,点滴进步,用次次险境,身上伤口,磨练自己,将自己打磨成把插入敌人心脏尖刀,这其中艰险,血泪,无人知晓,无人能感同身受。
敌人浓烈恨意,都是这位少年将军身上勋章。
他心中思量,青鸟不可能随便提起这些事:“所以王庭,bao乱,与安将军有关?”
甘哈眸底阴鸷:“不错。姓安第次出现是在春天,到秋天,历经大大小小近百次对战,已经战功赫赫,没人敢小瞧,所有人都要唤声小安将军,到冬天,可能是粮草不够,他起更大野心,开始第次大战局谋划……”
“瓦刺现在王叫穆勒托,你们应该都知道,他是先王二儿子,先王去世后,他娶父亲小王妃,成新王,他是个福气好,本就有七个儿子,新娶小王妃年轻貌美,又给他生个儿子,就是这个八王子。本来人丁兴旺,对瓦剌是件好事,只要好好发展,亲睦对外,族必强盛!结果这姓安使坏,硬生生编造谣言,各种离间计美人计使丧心病狂,令人发指!”
“他竟然说王王位来路不正!明明是先王亲口下旨意,所有大臣在侧为证,兄弟们没有二话,姓安挑拨,那些早就得安抚,个个分兵权王叔们都不干,竟然觉得自己才配这个王位,要反!还有那七个王子儿子,本来父慈子孝,兄弟和睦,结果姓安挑拨,说王意欲立太子,立谁呢,立最小小八,小八这年才九岁,幼年发生意外,身体没养好,连骑射都不曾好好练过,王根本就不喜欢他,年都见不几次,怎可能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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