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想把那个偷汉子外室接回家也行,只要你愿意头上顶绿,喜欢养别人种。”
,你行程,共去过她那里几次?每次停留多久,有没有遇到什特殊事,想想为什有时候,对方特别着急?那个还在吃奶孩子,真是和你生?”
“这不可能!”事关男人面子,吕益升脸色胀红,真生气。
申姜冷笑声:“家人运气不好,吕大人运气倒是直不错,近十年没生过什大病,大夫都鲜看,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毛病吧?上次去府上例行问话,随行之人有北镇抚司专精医术,特意给吕大人捏个脉,大人身体不太好,子嗣事应该颇为艰难,年轻时可能还有些机会,年纪越大,希望越渺茫,过三十,必不可能再生。”
“你胡言乱语!怎可能,怎可能……”
“是不是胡说,你出去找个医馆把个脉,不就明白?”
吕益升顿时神情恍惚。
孩子……不是他种?
年轻时候为积聚力量,为往上爬,必须得给发妻面子,就算在外面玩,也憋住,知道自己不能整出事来,现在终于事业小成,前途有望,以后仕途路稳,也到京城圈子,以后能定下来,心思也活络,却没想到,已经没机会……
“不稀罕妻子侄儿?”申姜嗤声,“吕大人也算得偿所愿,以后就真是孤家寡人,什都没有。”
吕益升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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