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安紧紧捏着拳,突然扬声:“他满腹诗书,才华横溢,笔下有最美山河,最华丽词藻,他只是有点点意难平,点点而已,时光荏苒,总会过去,们总能长大,不束缚于任何人,他本该前程锦绣,他马上就可以走出来,是你把他硬生生拽下去!你心思阴毒,害人不浅,你可知你害不仅仅是他,还有……”
还有别人性命,天人相隔吕兴明,和他自己。
人生得友谈何容易,可是失去,好像是瞬间事。
他声音有些哽咽,唐飞瀚更是喉头抖动,脸深深埋在掌心,连那句对不起,都再说不出来。
叶白汀看着曾三娘:“对某个类型人知道这清楚,观察入微——你组织里,都是这样人?”
,收起之前慵懒随性,身体紧绷,双目露着寒光,右手半握,似隐有什暗器,下刻就能攻击过来。
叶白汀点都不怕:“你可以现在逃跑,试试锦衣卫拿人能力。”
眼看曾三娘右手越过越紧,申姜横两步,挡到叶白汀面前,瞪着她:“说!军方火药地点,你是怎知道?这种事普通人绝计干不来,你在官场养鱼,不只孙志行这条吧,还有谁!黑市线,你非贼非盗,是怎得来,你是否联系其他同伙!”
“哟,离得这近,吼得这凶,妾身好害怕啊。”
曾三娘嘴里说着害怕,脸上却稳得很,全部都是‘不配合’三个字,想从她这里问到口供,做梦!
叶白汀离开案几,走过来:“那为何选中唐飞瀚?他与旁人相比,有何特殊之处?”
“方便啊,”曾三娘笑,“个长不大小孩,看起来优雅君子,前途无量,实则所有怨忿都在心底,无人时表情……呵,不知道他自己看,会不会害怕?确引导他,按你们说,是教唆,但他心中要是没事,能逼他杀人?还不是他自己想,怎不教唆穆安呢?他跟接触更多呢。”
叶白汀:“你怎知他心中充满怨忿?或许只是性格内向,对于过往不爱言说。”
曾三娘嗤声:“看别,可能看不准,这方面,不要太熟,见过这样人多,都是从苦日子过来,不是麻木不仁,就是心存怨恨,定下规矩管教,有些人呢,逆来顺受,能活几天是几天,有些人有心气,有出息,从重重深渊中走出来,从大家可怜人变成所有人仰望人,也有些人走不出来,辈子被这些情绪折磨,为们所用……唐飞瀚,就是最后种,不信你问问他,从小到大,他过得最开心时候,是不是就是前些天,杀人日子?他享受这个,他天生就是这样人!”
“他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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