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今日身上这身衣料是磨毛边棉,柔软舒适,也爱沾灰,左手肘位置,沾着小孩子才有细软胎毛——吕大人该不会说这是你不小心落下,或是别猫猫狗狗?”
吕益升往下看,果然左手肘位置有毛发,下意识就想摘,申姜大手就伸过来,铁钳般握住他:“别动。”
叶白汀又道:“你左胸往上有道湿又干痕迹,使得那处布料变硬,阳光下非常明显,有浅浅奶腥味——吕大人,你抱孩子吧?孩子吐奶
就在这个时候,吕益升终于回来,他鞋有尘土,面色悲戚,眼角微红,似是经不住巨大打击,走路甚至需要人搀扶:“天不容,天不容啊,为什个个,都要这离开,升官又有什用,还走什仕途,没你们,以后日子可怎过……”
先失发妻,又痛失爱子,这个中年男人显然已经撑不住,真真是闻者伤心,见者流泪,申姜叹口气,从怀里掏出帕子,要递过去:“吕大人节哀——”
叶白汀视线掠过吕益升,边慢条斯理摘手套,边突然抬高声音:“还未恭喜大人,家里要添丁啊。”
啥玩意儿?添丁?
申姜拿着帕子手停滞在空中。
者尸体时,就曾发现过这个,当时有所疑虑,又无其他证据支撑,便暂时封存,现在又有个,明显非个例,大概率是凶手身上东西。”
“这是什玩意儿?”申姜凑过去看,“不怎像衣服挂丝,像是丝绦?配饰上系那种流苏?”
叶白汀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仇疑青转头问那小厮:“吕兴明可喜绿色?”
小厮连连摇头,十分果断:“不不不,家少爷被人绿过,最讨厌绿色。”
仇疑青也看出来,眸底凝着冷意:“没夫人,没养子,正好接新人进门,连孩子都起,吕大人福气不小呢。”
申姜眯眼,把帕子收回来:“你在外头养野?”
“这……”吕益升眼珠迅速颤动,明显不想承认,“这话怎说?几位说什,下官竟是不懂。”
叶白汀眼梢抬:“吕大人不是不懂,是不想别人懂吧?可惜平日里藏严实,今天有点粗心。”
吕益升:“这……”
申姜:……
“那他身边人呢?们指挥使问是,你家少爷朋友,经常起来往人,有没有人很喜欢绿色?或者经常穿戴?”
“这个……小人不知,不大记得谁经常穿绿色衣服,配饰之类,又太小,大人这问,小人还当真想不起来。”
申姜都要生气,问三不知,要你何用!
“儿……怎就突然出意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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