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尊羊脂白玉鱼戏莲叶台,做给谁……就不知道,家父没说,不过听下人提起,家父提起这件东西时满脸笑意……都不记得上次家父笑是什时候,想来应该是心爱之物。”
“你个人出来?”
“是……也不是,”穆安摇摇头,“家里才挂白,身为孝子,自己也知道,这时候出门不太合适,就约朋友起,如果遇到什麻烦,他们还可以帮支应二。”
申姜看向吕兴明:“朋友,他?”
穆安点点头:“还有这位,”他伸手引引站在他和吕兴明之间年轻男子,“唐飞瀚。”
起来斯斯文文,不管脸上表情,还是平日办事风格,都让人如沐春风,心生好感,夸赞者众。
另个是他朋友,那日在挂白时帮忙少年吕兴明,本案中另个死者李氏,是他婶婶,养母,甚至李氏死时,他本人就在附近。
他今年十七,照申姜排查信息,是个花钱如流水纨绔子弟,上次没看出来,是因为在参加丧事,浑身穿都比较素,今日,叶白汀真正感受到这少年纨绔之处,李氏身死,案子未清,丧事未办,看得出来吕兴明有避嫌意识,穿月白色,不太花,但衣服这个反光缎面料子,用白玉簪白玉扣,无不贵。
剩下三个,叶白汀不认识,但从距离感看……有个年轻人站在穆安和吕兴明中间,眉丰骨俊,年纪相仿,看起来应该是朋友,吕兴明另边,站着个中年男人,总是时不时看吕兴明眼,脸担心样子,二人相貌有肖似之处,应该就是吕兴明叔叔,死者李氏丈夫。
最后个,也是个男人,算不上年轻,明显过及冠之年,却也不算年纪大,没有蓄须,没点老相,整个人精气神十足,当是还未过而立之年,二十六七岁样子。
“唐飞瀚?”申姜感觉
这个人和所有人站都很远,好像彼此不认识……不,他们认识,至少和吕佳树只是认识,因眼神交错时候,明显有抵触情绪。
这是认识,但关系不怎好。
看申姜在堂前跃跃欲试,叶白汀悄悄指指穆安……申姜就开始,脸严肃问穆安:“你怎回事,这个时间,不应该在家里守孝?”
穆安:“百户大人责是,今日确不该出门,本也无此打算,可前天夜里才知道,今日是家父生前所订之物取期,这是家父留在世间最后件遗物,十分贵重,他好像也非常喜欢,身为人子,自不能让此物流失,交给下面谁都有些不放心,尽管有些不孝,还是亲自出门,想要替家父取回去。”
“什东西?给谁做?约定取期是何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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