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
有，琉璃不比其它物件，不易搬动，还易碎，
们保管时候都十分注意，库房也是加
大锁，喏，就在那边，”曾三娘指个方向，“离不远，甚至都不用人特别看守，稍微有点动静这边都能听到，何况搬动。”
叶白汀：“们能过去看看
？”
曾三娘微笑：“自然可以，两位随来。”
库房上挂着锁果然很大，很重，钥匙就在曾三娘身上，她
边拿钥匙开门，边解释道：“库房重地，本就不允许别人随便进来，加上琉璃失窃，第回丢东西时，就把外边钥匙都收回来，现在只有这里有，按理别人打不开，到底是怎偷走啊……”
打开后，门口很宽，应该是方便尺寸大琉璃搬进来，里面空间也很大，不同高度大小架子，架着不样琉璃，有些比外边还厚，有些颜色比较花哨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听曾三娘说琉璃失窃事：“所以你丢这几批琉璃，是给郡王府货？”
曾三娘点点头：“最近个月来，差不多吧。”
“夫人既然掌琉璃作坊，应该很懂琉璃？”
“这个就不自谦，不错，还挺懂。”
“那夫人可知琉璃盏？”
叶白汀顺着墙壁方向往里走，在墙角位置，脚底微硌，移开鞋，发现是琉璃碎。
“咳——”他轻咳两声，示意仇疑青看。
仇疑青不可能回句‘这里是琉璃库房，有琉璃碎残留很正常’，他知道这是叶白汀在提醒他——贼人偷盗后，带出去方式。
诚然，门外人很多，这大片琉璃，光是整个抬出去，就得费不少心力，还得小心翼翼，怎可能不被人发现，可贼人目是大片琉璃？
回想小圆球构造，需要只是琉璃碎，别人根本不必把整片琉璃抬出去，他只需要把看好琉璃打碎，带
“知道，吕家东西，”曾三娘脸上表情很玩味，“好像是李氏陪嫁？吹得神乎其神，什玩意儿到它面前都得退避三舍，全天底下首艺人，没谁再能烧出那个样子，怎那不信呢？”
叶白汀：“所以你没见过。”
“没有，”曾三娘冷哼声，“这人，开门做生意，也不是那种矮不下身段人，因在这行浸*良久，听到有好东西，自然想看眼，碰碰，也不是没想办法求过，但之前吕家人在外地，书信不畅，别人不信任，不给看，就认，而今这家搬到京城得有两三年？回回尝试求求，那个李氏都不肯……”
“唉，这个命啊，真是苦哟。”
仇疑青：“既然琉璃烧制有偶然性，好货不易出，何以不好好保管？库房内外，可有仔细检查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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