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杯酒好像喝也不是，不喝也不是。
干脆转
头，看向申姜
目光里，杀气更重。
申姜：……
为何气氛这般诡异？他又说错啥？夸上司也不行
笑容看起来不错，举杯动作挑不出毛病，就是这语气
……很值得商榷。
仇疑青酒是喝，看向申姜眼神——就有些不客气。
申姜：……
又说错话？哪句？为什又来眼神杀？
申百户感觉不行，今天黄历没看好，拍上司马屁好像走不通……
是酒香，清甜，裹挟着花果味道酒香，心说申姜还算懂事，没有拿跟兄弟们喝酒那
套过来，上是果子酒，不易醉人。
下瞬，就看到坐在暖光中小仵作，少年穿着珍珠蓝衣袍，裁剪合宜，肩膀到背部线条极为流畅，到腰时候有小小弧度托起，光是看看，就知道小仵作腰有多细，腿有多漂亮。
小仵作沐在烛光里，正托着腮，对着申姜笑，指尖沁粉，眉目如画。
“有酒，为何不叫本使？”仇疑青点都不客气，大踏步走过去。
指挥使来，申姜哪里敢占着少爷对面位置，立刻让出来：“指挥使您坐！”
那不夸你，夸少爷总是没错！
申姜重新拾起信心，重新续上酒：“这第二杯酒，敬少爷！少爷验尸推案无人能及，智谋深远，胸襟开阔，申姜佩服！”
他头仰，把酒喝。
叶白汀也喝杯中酒，视线似有似无滑过对面桌角，又收回来：“自然是很好，可惜……别人未必中意呢。”
仇疑青：……
接下来，理所当然变成三人酒局。
这本没什，在司里并不少见，人家户部都知道要常聚宴，培养团队凝聚力，北镇抚司又不差钱，在这种事情上怎会落后？偶尔重要任务落定，不那忙时候，他们也会闹回‘不醉不归’，只不过惯常时候，不大会有指挥使在，就算指挥使在，也是象征性走下场，说几句话，最多喝两轮酒，就会离开，毕竟他是上司，平时行事风格又过于严厉，大家难免不自在。
习惯事，申姜本来没什担心，猜着这次也样，指挥使过来就是走个过场，喝不两杯就会走，会儿剩下少爷和他接着嗨，当然最后结果证明，他还是太天真。
他现在不知道，非常自然给指挥使倒酒，眼色示意下少爷，率先举起酒杯：“这杯，咱们敬指挥使！真是上天入地，都找不到这好上司，关心属下，从不逾矩，绝对没有别人家官署乱七八糟事，永远公事公办，挑不出毛病，实是辈之幸！”
叶白汀转转酒杯，微笑道：“从不逾矩……是挺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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